“聂嘉鱼!”武德帝反被擒,怒声大喊道,“谁给你天大的胆!”

一场血战在所不免,旬后本来志在必得,没想到景夙言一声长长唿哨,只听得远远地传来一声马儿的嘶鸣声,一队铁甲以无人可挡的气势冲了出去,突破了旬后经心布下的防地!

“你不是扶苏!”旬后怒极反笑,冷然道,“好,很好!不管你是不是,今晚都决计走不出这里!既然你们一个个自寻死路,就别怪本宫心狠手辣!杀!”

旬后击掌三下,满脸扭曲镇静的大声唤道:“来人!立即将丞相给本宫拿下,给陛下好好赏识那块斑斓非常的胎记!”

景夙言跟余辛夷将后背交给对方,不约而同嘲笑道:“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余辛夷手腕内暗扣一按,面前第一个冲过来的侍卫立即身首异处,银丝收回,指缝间那比刀还要锋利的冰蚕丝上一滴血珠滚落而下,余辛夷满身披收回一股凛然之气。

“胎记?”旬后的确像看笑话似的,笑得非常对劲,“堂堂武德帝竟然也会被小小胎记蒙蔽,他肩胛上的确有一块胎记,但你不晓得的是那块胎记是我亲口咬下来的!包含阿谁奉你号令将他护送出宫的亲信,你又如何确信到底是你赫连家的亲信还是我聂家?赫连望川,你猜猜看我太聪明还是你太笨拙!”

旬后狰狞一笑:“重华,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宫早就想撤除你了,本日便如了你的所愿跟你亲人们下地府团聚吧!”杀吧,杀吧!纵情的杀吧!彻夜这里统统的人她都要杀得干清干净!她要用这满地的鲜血来铺就她成为女帝的门路!

只听掌声落处,本来拔剑架在旬后亲信脖子上的侍卫们竟然有过半立即翻脸,将身侧的火伴斩首异处,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武德帝团团围住。

“谁敢!”

“是你给我的胆!”旬后涓滴不让,争锋相对,“是你的冷血无情,你的忘恩负义给我的胆!我还要多谢你的冷血,不然时至本日我怕早就成了你的阶下囚刀下鬼!事到现在我也不怕奉告你,这宫里我早就潜移默化的做下无数筹办,就等这一天的到来!你不是一向在查飞虹的死因吗?我无妨奉告你,把统统你想晓得的都奉告你!飞虹的确不是他杀的,而是被我毒杀的,我每天都派人在她饮食用物里悄悄投下一点毒药,极少的量让人一点都发觉不出来,但是日积月累,那些毒就会越积越厚,当发明的时候已是回天乏术。你别急着谩骂我,你觉得飞虹不晓得?她早就发觉了,但是她没有说,而是还是把那些毒药吃下去……哈哈哈!不但是我想让她死,她本身也不想活!她底子不是被我害死的,而是被你逼死的,被你活活逼死的!赫连望川,你的确是这世上第一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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