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里呛人的烟味与犯人们此起彼伏的哀嚎声交叉在一起,牢头浑身都颤抖得起不来,梗着喉咙不断道:“好……好……主子,主子服膺……”

季樊青勾着嘴唇笑起来,像是嘉奖自家小狗般,用那金贵的手在牢头的头顶上拍了拍:“那你就给本官好好守在这儿,守着内里该烧的……全都烧完了。”

但是现在余辛夷已经得空自顾,她觉得季樊青最多灌来一杯毒酒,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暴虐,不吝用这么多条性命来袒护她一人的死因。

听到最后一句时,仿佛已经看到地府的大门为本身展开了一半,牢头后背上盗汗涔涔,忙不迭的叩首施礼道:“小的记着了,小的甚么都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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