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上,灰衣再次一滑,第二次差点摔下去。他肯定了,这毫不是他的主子,绝对不是!
却被景夙言一掌控停止段,他一双长睫上沾着精密的水珠,一头青丝滑落,漂泊在水面上,偶有几朵花瓣异化进青丝当中,美得几近妖孽:“小王正欲沐浴洗尘,多谢辛夷蜜斯接待。”
看着伤口上泅出的血迹,景夙言内心一塞,一时候竟分不清是气恼还是心疼,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愤怒道:“你能够再动一下尝尝,信不信我亲你!”
两人对视一眼,景夙言微微挑了下眉梢,竟是一点不怕,仿佛吃定了余辛夷会把此事圆下去。
门合起,红色的木桶里,飘着花瓣的温水,环绕着一室的白雾,雾气中异化着淡淡的香气。
胸口鼓鼓的,像堵着火气,这火气恰好连他本身都感觉陌生。景夙言愤怒的蹙着眉心,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飞身抱出水面,然后立即攥住她的手腕,将浸了水的纱布解开,看着白净的手腕上那道伤口,他眉心皱了又皱,从怀中取出另一只瓷瓶给她敷上药。
谁要他管!谁给他权力管她的事!余辛夷心口堵着的那口气越来越盛,咬牙一脚飞踢而去。
刚说罢,他又眨了眨眼睛,“当然,你若唤我夙言,我也万分欢迎。”
看清她眼底的愤怒,景夙言惊奇了一下,不但没怒,反而轻笑起来。很成心机不是吗?三次见面,次次都冰冷如霜的小丫头,可贵暴露真脾气,这份不测的收成怎让他不欣喜。
余辛夷从没见过一个男人,像他这般!
这小我,真的是她所晓得的阿谁景夙言吗?清楚就是恶棍!
第一次比武,她看到他的睿智与心机,第二次相互算计,剥开他贵公子的表皮,内里实则五内俱黑,而现在,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恶棍!
景夙言眸光一闪,伸手一把抓住余辛夷,然后一阵水花过后,两小我一齐跌进水里。
这位毒的名字,就叫余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