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景夙言还是笑得云淡风轻,仿佛除了他怀中的女子,甚么都可有可无:“辛夷本日已经乏了,我身为她的未婚夫,天然唯有我代庖的事理,赫连皇子你说是么?”
如许不客气的态度,让赫连啸神采刹时变得丢脸,眼睛里暴露一丝邪性:“光彩郡主,别忘了小王但是你们的高朋!如许就是鎏国对待高朋的体例么?今晚天气尚早,不如郡主配小王好好观光下这都城的繁华夜景吧!”只见他说着,竟轻浮的抬起手要抓余辛夷的手臂。
景夙言一双星眸说变就变,握住余辛夷的手泫然欲泣道:“辛夷,你我早在同一张榻上同床共枕过,莫非你不筹办对我卖力了么?”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狐狸,连尾巴都垂了下来,就等仆人好好抚摩顾恤。
余辛夷上了回府的马车,老夫人早就在宫门外等候催促了,没想到景夙言竟也厚着脸皮跟上了马车。白芷捂着嘴偷笑着,朝寒紫使了个眼色两人都出去,把马车里的空间留给自家蜜斯跟八皇子。
余辛夷恨恨的瞪着胆小妄为的景夙言,一双黑眸灿若星子,牙根咬紧,活力的脸颊带着薄怒的红。马车顶上摇摆的灯火照在她脸上,明艳不成方物。
她筹划这么多,容忍余惜月在这世上再待这么多日,就是为了等候这个机遇。逼景北楼当着天子的面,亲手将余惜月杀死!当余惜月的真脸孔被戳穿的时候,就是天子动杀机之时!就算余惜月一案最后查不到景北楼头上,但别忘了,另有之前那份捏造的遗诏!一件事或者不敷以让天子下定决计撤除本身的儿子,那么两件事,三件事呢?帝王的底限向来就不难戳破!只要天子沉着下来便会想到,这幕后主使者将余惜月安插到他身边到底存了甚么心机?莫非是想……造反?一旦这两个字窜进天子的脑筋,那便是景北楼的死期!
白芷当即挡上前:“你干甚么!不准对我家蜜斯无礼!”
看着赫连啸志对劲满的模样,舞阳公主心头的岩浆滚滚翻涌,一双本来斑斓的眼睛现在却如巫女般滴着毒。只要她皇兄获得了余辛夷,那么八皇子就必然是她的了!她就不信,凭他们兄妹俩扳不倒一个余辛夷!贱人,你等着,我毫不会让你获得他。八殿下是我的,我想获得的东西,谁也不能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