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辛夷同时微微眯了下眼睛:景夙言都收到了,余家更没有不收到的事理!定国公府恐怕已经猜到是他们做的手脚,这个时候竟然还请他们去记念,意味绝对不平常。

景夙言弯起嘴角,暴露一抹恍若樱花飞雨般的笑容,道:“最后温二老爷秉公舞弊,为祸一方,贪墨五十万两纹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赃官的动静,莫非不是你放出去的么?”

余辛夷冷冷一笑道:“母亲的意义是,我倒不明白了。我是皇后娘娘的义女,按理便是八殿下的义妹,八殿下身受重伤,我去看望天然合情公道,怎会坏了我的名声?看来,定然是府里哪个不循分的主子嚼舌根子,到处漫衍,诬赖主子明净,必然是心胸不轨。母亲且说出来,我定然要好好经验这主子!也好让他晓得晓得我们府里的端方!”

景夙言那双墨色瞳孔在余辛夷那张绝美而脸上扫了一圈,撒娇道:“那辛夷你喂给我喝……不然我绝对不喝!”

余辛夷看着她华衣锦服,宛转蛾眉,举手投足中再不复初进府时那种小家碧玉的谨慎内疚,而变成大师贵妇的贵气,唇畔的笑意更深。穆雅兰这番话公然奇妙,不但把本身撇得干清干净,还口口声声为她着想,仿佛是个别贴的好母亲。如果她果然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恐怕还要感激穆雅兰的美意提点,只可惜,她早就不是!

刚迈出院子,便劈面撞见了穆雅兰,前后跟了四五个丫环,很有翻当家主母的模样,看到余辛夷,穆雅兰立马笑起来道:“郡主也在这儿啊,恰好我也刚想来看看小少爷呢。”

定国公府?请柬?温老夫人死了,温家不是应当正在办理丧事么?如何会送请柬过来?景夙言接过请柬翻开,内里竟是一张红色的冥帖!景夙言唇角勾起一道莫测的弧度,手指悄悄在小几上敲打了几下:“温家老夫人弃世,温衡请我去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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