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晓得吗?”凤真悄悄一弹唐惜春缩成一团的小家伙,接着握在掌中和顺详确且不乏技能性的挑逗起来。唐惜春小腹绷紧,快感顿如潮涌,脑袋断弦,呼吸短促,喃喃,“哦哦哦……我操……”

“那是谁?”

余韵犹存,唐惜春悄悄的喘气。

唐惜春是个率真之人,他哈哈一笑,“也说不上委曲了,你摸的我也挺舒畅。”

唐惜春晾着鸟儿念叨,“我这但是头一回。”

他这儿子啊……

凤真讽刺,“方才师侄的奉侍,师叔可还受用?”

唐惜春笑骂,“滚!”与其在睡梦里*悄无声气的复苏,有蜀中第一美女人服侍,唐惜春较着更喜爱后者。至于断不竭袖的事,唐惜春底子没想这么多,他打个呵欠,非常想再睡一觉。

凤真是个闷瓜,还是不言。

“阿湄?”

唐惜春道,“我如何没传闻过。”

“不过,你有喜好的人,还是不要如许随便。叫他晓得,万一曲解了可如何办?”唐惜春很为凤真着想。

唐惜春到书房将事情与唐盛说了。

“凤五?”

凤真不欲多言,道,“起来吧,明天你家老太太寿宴。待寿宴以后我去找你,介时汝宁过来,账目上颇多交代之处。”

“*。”

唐惜春倒是猎奇的了不得,内心跟揣着只猫似的挠啊挠,他转而道,“我之前也看过一些断袖小春宫,阿真,走旱道的感受如何啊?”

唐惜春嘿嘿坏笑,“我比较喜好女人,香香软软的,男人多硬啊。走旱道我总觉着很怪啊。你喜好男人哪儿啊?胸也硬硬的,咪咪丁点大,往下一摸,都是带把的,一模一样,还不如摸本身呢。特别是像你,蜀中第一美女人,找个不如你的人吧,委曲。找个比你好的吧,蜀中也找不到了吧?你跟谁好了啊?说说看嘛。”

凤真问,“还要持续吗?”莫不是唐惜春用心勾引他?

那富丽丽的大床,四周垂着蔓妙的乌黑纱帐,凤真悄悄一推,唐惜春脚下踉跄倒在上面,床榻香软,如卧云端。还未回神,凤真已经欺身上前来。唐惜春裤腰一松,裤子便被人扒了去,他大呼,“你要做甚么?”

唐惜春懒懒的把鸟儿塞裤子里,问,“阿湄不会曲解我们吧?”

“有人一样喜好汝宁。”

唐惜春俄然又想到一种能够,赞叹,“莫非你是被走旱道的阿谁?”

“断袖又不影响生孩子,末节罢了。”

“没没没!”唐惜春连声道,“我要早晓得他是断袖,先时都不会跟他一个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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