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弄了凤真一回,唐惜春吃饱喝足,小酒也足饮了半斤,醺醺然矣。
凤真盯着唐惜春方才被溅了汤汁的手,眼神之*,堪比方才唐惜春透视凤真裤裆之时,恨不能给唐惜春手上盯出两个洞来。唐惜春实在受不了凤真那眼神,赶紧拿帕子擦了去,凤真还是长眉不展,看个不断。唐惜春有些不欢畅,心说这小子莫不是脑袋有题目,问,“你总看我手是如何回事?”
凤真是给人笑醒的。
“胡说,我底子没睡着,就是打个盹儿。”唐惜春摸下嘴角,瞪凤五,“那里流口水了?”
凤真正在穿衣裳,唐惜春也醒了,在床上打个滚儿道,“小五,你非要凤真跟我睡,害我一夜失眠。”
唐惜春给凤真添了碗桂圆粥,瞅眼窗外连缀不断的雨幕,天然劝道,“雨这么大,还是再住两日吧。打仲春起,这雨一向断断续续的没停,河水爆涨,船家必定也不乐意走的。路上连泥带水的,也难,你这么赶回成都府去,叫人怪不放心的。你看明天的雨这么大,要不等雨小些再走也行啊,天大的事也不急在这一时一刻。”
周湄无法,“惜春,我们归去歇了吧。”
唐惜春展开迷迷蒙蒙的一双桃花眼,道,“没事,你们接着说吧。”
唐惜春笑,“你少蒙我,随便找个丫环给你们搭把手,既摸了牌,还红袖添了香呢。”再说,有凤真这蜀中第一美女人,那里用得着别人添香呢?唐惜春肚子里意淫一下,唇角弯弯的瞟凤真一眼,笑,“下次吧,下次摸牌叫我,固然我没银子,如果有人给我出赌资,凑把手还是没题目的。”
直到唐惜春听凤五问凤真结婚的事,唐惜春抖了下,慢调斯理的喝口果酒搭腔,“真师侄要结婚啦?他不是才十五么?”
唐惜春考虑半晌,很当真的建议凤真,“实在,师侄你年纪还小,书上说男人十六精水始固,多憋两年也无妨。我觉着,十八今后结婚比较好。”
凤五扫一眼枕着凤真手臂,睡的跟个死人的唐惜春,唇角微翘,“真服了你们,都甚么时候了还不起?”
他坐在榻上听凤五几人说话,越听越无趣,不觉神思飞远,就被谁推了一下子,唐惜春回神,望着身边的周湄问,“啊?甚么事?”
凤真如同万年冰山坐在桌畔,不睬会唐惜春,只跟凤五道,“我明天便回了。”
唐惜春觉着周湄比凤真夷易近人多了,从不会在他屋里挑东捡西,涓滴没有凤真大少爷的龟弊端。只是一夜被人掐醒N多次,唐惜春也火了,怒道,“你能不能别总掐我!老子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