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着。”耳苍扭头叮咛我。

魔族暗牢一向是魔界奥机密地,非军令不成进,非亲信不成言,想必就连天君也摸不准到底在那里。如此埋没之地,莫不是魔族暗牢地点地?

大儿子耳苍牛肚草包一个,胸无点墨却还乐于附庸风雅,常招募文人雅士吃喝不愁的养在宫里,尤爱美女。二儿子千城药罐子一个,还是个博学多才的病秧子,因自小过分体弱多病,反被庇护当作了女儿养,心中不免生出些女子情怀,尤爱男色。三儿子离笙倒是个不挑食的好赡养,且男女通吃。可也操行最坏,他无恶不作,脾气怪癖几近变态,尤好凌辱弱势,整日里将他的那些个女宠男宠们一同关在黑屋子里,再邀泛博同趣老友前来享看男人压女人,男人压男人的活春宫图。

耳苍在一侧的玉瓷高架上摸索了一阵,手一扭格间摆置的红釉百花耳瓶,一阵细细碎碎的木板擦颤紧接而来。声停后,高架后竟裂出窄窄一门状的暗格长道。

我略略一过眼。见那人一袭银纹藏蓝深色锦袍,腰悬蛟龙墨玉。浓眉深蹙,大眼酝怒,正咬牙切齿的盯着我。

他脸边几抹恶煞青黑,气而无言的摆布踱了三两步,复阴阴嘲笑,哼道:“现在三弟死了,二弟又一贯是个病不离体的药筐子。纵观这全部魔界,父王只要我这一个能当大任的儿子,这魔界总有一天会奉我为主。归正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后话一顿,傲慢一挑眸,笑容咬紧了牙,阴阳怪气的靠近道:“等我做了魔界的主子,必然不忘本日,会好都雅待两位兄弟的一家长幼。”

耳目掩得好,这一起天然无人生疑,找得非常顺畅。

殿门一关。举目望尽,殿内金玉合座的一片琳琅闪闪,珍奇特宝堆积成山,不堪其数,晃得人眼星星点点的班驳重影。

我心喜难耐,万幸是跟了个驰名的草包大皇子,如此一来,能安然脱身的胜算更大。

我心内狠狠一松气,正反掌压下刚祭出一半的诛缘剑仙焰。那厮又转头大声唤我,不容置啄。

面前这位该是魔族里大有来头的人物,想必然然晓得重涧的下落。虽说跟着他要不时提心吊胆的防备,乃至还会一着不慎丢了性命,但如何着也比我一小我在这儿没完没了的兜圈子来得更有盼头。再者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车到山前必有行路。

他凶凶盯了一眼挡在胸前锃亮寒光的两把铁斧,脚步暗移,内里已有几分惊骇荏色,面上却仍不甘放下皇室高架子,皱眉厉色的冲怼上去,“瞎了你们的狗眼,你们连我的驾也敢拦,我看你们是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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