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小李子见机地去了殿门边候着,将殿门边的侍女十足谴了出去,只留他一人看着。看来,素清姑姑的确是有事瞒着他们,不然上官大人也不会不顾着素清姑姑的安危唤了她前来。
小李子嗯了一声,但回身欲走之时,倒是有些微顿,上官大人说甚么,撤了对素清庇护之人?他不由得猜疑地转头瞧向了上官淳耳,“上官大人,您是说撤了护着素清姑姑的人?但是,那素清姑姑的安危不就伤害了么?”
那一日怪不得素清只守在了曲夫人的身侧前,虽则痛哭失声,让人锥心,却没有想过,为何那一盆熏了艾草的铜盆会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挪走,小顺子就算是手脚再敏捷,如果无人前去策应,以曲夫人娘娘的心机,就算是在出产之时,也不成能瞧不到。
果然是如此呵,果然是如此呵。小顺子伸直着身子想要转动,却半点拿不上力量,这是一场过分于深沉的手腕比武,不管曲夫人是否会死亡,王后娘娘已经处到了必死的地步。
“那下官就先行告别了,有劳李公公。”上官淳耳对着李元碌一拱手,承了那句话,就让李元碌这般猜想吧,晓得得越少的,就是越安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