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夫叩拜了一下,持续将话说下去,“君上是北周的君王,自古觉得便未有君上诟罪一说,微臣听闻,前朝的容帝在位,因着本身之过,而害了满门忠烈殒灭,心下有愧,便命令帝享福恶,但众大臣力荐,君王乃是昊天之子,不成有所差池,遂鞭及王袍,以示受过。”
众大臣暗下里互换了眼神,君上这是铁了心的想要揽罪在身,他们又还能说些甚么,难不成真的让着君上替着上官淳耳背过,推出去砍了,他们自问没阿谁胆量,就是按常理来讲,这事情也不能够成啊。
当真是滴水不漏,不管说多,还是说少都是不能窜改,早就晓得是不能窜改的,他们执意如此的成果,也到最后窜改不了。
背面这话无疑是在替着众位大臣着想,这谁都能听得出来,君上这一番言外之意是何意义,这话他们劝了是为了君上的身子不能有闪失,不劝按着君上的话来讲,无疑是叫他们本身的心都寒了。
受刑。统统的大臣倒抽了一口气,就算是君上这般说了,谁又能当那执刑者,谁又敢去当那执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