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脊之刑原就极重,棍棍挨着最软的处所,即使只是皮外伤,但疼起来但是要性命。现在君上挨了八十杖脊,就算是君上暗下里有些拳脚工夫,那也是抵不住那般的疼。
上官淳耳的膝头一软,内卫的手劲上头松了,任了上官淳耳颠仆在地界之上,男女有别,更何况这上官大人是君上爱好的,如果碰到哪儿,君上还不得将他们的双手给砍了以示明净么。
上官淳耳顶着秀长的墨发奔去了正阳宫,其间的侍女瞧了她的模样,原只觉着这性子太浅明,在这王宫以内都莽鲁莽撞的,但一扫到她的脸,纷繁倒抽了一口气,谁能不晓得上官大人长甚么模样?
上官淳耳现在分外的孔殷,她行医济世这么好久,如何会不晓得君上这面色代表了甚么,“君上,您是伤在哪儿了,快叫微臣看看。”
众内卫上前,一人拉了上官淳耳的手臂,拦了她的路,但也未敢在手劲上使力。季公公着力点跟上,“上官大人,您这又是何必呢,如果君上要见上官大人,天然会晤的,大人又何必执意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