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在手内心的,悉心养着的女人;
焚在她每一寸的肌肤上,焚在她唇间,任凭她哭泣与告饶,都要将她和他都燃烧成灰……
明兰若看着墙壁上,交颈鸳鸯似的人影,眼神有些迷离:“罚……罚甚么?”
可下一刻,冰冷又炽热的吻就和顺地落在她肩膀的伤痕上。
可偏明智叫他晓得——不可的!
她还敢不叫他晓得!
如许,永久都不会有人能伤到她半点,她就永久都只做他的膝上阿谁小女人,只对他笑就好了。
明兰若敏感地一个激灵,挣了一下,讷讷道:“不要摸,很丑的。”
“罚你平生被关在我的黄金笼子里,美酒玉液地养着,身上永久都见不到一点伤痕。”
他满脑筋里都只要一个动机——将她关起来,关到只要效本身能够瞥见和达到的处所。
他红着眼,将她一把抱起,往床边走去。
要疯了,除了求他放过又能如何?
她会恨他,会枯萎,会变成他不想瞥见的模样,会无时不刻地想着永久地分开他。
上官焰乔抱着她,本来哑忍的怒意在听到她突如其来,又媒介不搭后语的这句话时,不晓得如何竟溶解了些。
是啊,如何能甘心呢?
他开端渐渐地有点像个正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