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焰乔听着她温存的话语,却俄然按住她的手,低笑:“明主君本日当真主动,公然人变糙了,也直率了。”

谁让他常日里那样肆无顾忌地,现在俄然走起温情脉脉的线路。

明兰若猜疑隧道:“你是不是那病又犯了,不可?”

那欲念的干劲上来了,谁会去重视她身上的陈迹。

摆明在耍人。

冰冷的氛围让她一下子起了鸡皮疙瘩,抬手一个反擒拿就想要推开他。

谁晓得……

说着,他伸手解了她的甲胄:“本王好久未曾瞧瞧我的小女人了,让我瞧瞧。”

可明兰若终究还是松开了关大黄的小笼子,还把它的笼子“呼”地一下弹远了点。

灯下,她身上有很多纤细的陈迹,满是刀剑留下的陈迹,最较着的是背后——

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去扣下落在桌子上,关大黄的小笼子。

明兰若顿住了手,绯红着脸有些恼地瞧他:“你到底想甚么样,本日这般拿乔!”

“唔!”下一刻,她就被他折了手臂,锁进怀里,男人含笑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娘娘,你但是主动过甚了,事有变态即为妖。”

“我身边已经有景明和其别人护着,不会有性命之忧,你身上不也很多伤么?”

他的行动极快,一下子就将她的甲胄解开,又解了她的棉袍。

他潮润的呼吸掠过她细白的脸颊,让明兰若微微颤栗。

大黄被折腾醒了,有点镇静地摩拳擦爪子——

她就晓得,他瞥见本身的身材,会活力,这才想着先行欢爱。

赤血军团固然不像其他军中不准女子呈现的传统。

上官焰乔:“……”

……

她莹白的上身就只穿了一件肚兜。

她的指尖刚解开个铜扣。

说着,他按住她细腰,往本身身上狠狠一按。

大黄被颠得七荤八素,八只眼打圈圈:……

当然,她信赖再养几个月,疤痕就能去掉。

即便她已经用了苗疆去腐生肌的秘药,又有蛊神加持,时候也过了三个多月,可那伤痕太重。

但她如果不能参与实战,与兵士们同甘共苦,如何能敏捷地站稳脚根,获得声望。

她晓得他喉结和锁骨都是极敏感的。

说着,她伸手就去摸他手腕的脉搏:“我给你把评脉。”

这些年的至心,毕竟是错付了。

他要看她的身材?

明兰若一下子按住本身的中衣,昂首去亲他精美的喉结:“那么费事做甚么,我也不是小女人了,如何,阿乔不想我么?”

明兰若轻咳一声,也不敢扭头:“兵戈那里有不受伤的?”

他反手扣住她的手腕,又恼又好笑地低声哂道:“小娘娘,好久不见,可贵想要温存一番,倒是叫你思疑上我的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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