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咬牙捏动手里的药罐子。
但是这么敬爱的男人,不是她搞得起的,特别是人家爹都来了。
她还真几近没听过陈宁骂脏话,陈家也是一地朱门书香世家出身,传闻陈氏族内礼教森严。
遵循陈宁这类书香家世出来的沉稳高雅的性子,喜好也该喜好上春和才对。
固然到了陈将军这一代,出了个弃笔从戎,背叛的陈将军,但骨子里的世家教养仍然是抹不去的印记。
陈宁这头犟驴,如何说都不听,每天一早就端着早餐来把她上衣扒光,给她上药!
他真是犯贱,才日日给她送早餐给她上药,还要被她嘲笑不能节制的身材。
说完,她一脸心烦意乱隧道:“我都说了我背上的伤快好了,用不着你每天跑来给我上药!”
陈宁面无神采隧道:“那你躲甚么,那是我爹,跟你有甚么干系?做贼吗?”
随后才也跟着加快了脚步,一同跟着红亭去周仍旧的院子。
“如果不是有人伤口刚结痂了,就逞强带人巡查抓探子,不至于伤口扯破,比本来还严峻,我也不至于还得照顾她!”
她并不想和身边的男人多说话,独自加快了脚步。
她和陈宁算是阴差阳错了,她也不该喜好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