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筱受了寒,家里的炕必须时候都烧着,没过几天,就把下雪前砍的柴火用完了。

许瑶被谨慎翼翼地放在床上,没一会儿卫生所的乔大夫就被叫过来,托着许瑶的脚踝细心看了看:“哎呦,这是在哪儿碰的呀,伤得不轻啊。”

这一世,许瑶才明白,看人不能光看表象,更要看实际。有些人嘴上说着对你好,背后里巴不得你从速死,有的人甚么话都不说,内心却实实在在挂念着你。

伴跟着许强胜的鼾声,身边的许筱在被窝里舒畅地挪了挪。

窸窸窣窣一阵响,赵春兰不敢抵挡,下了炕,跌跌撞撞地去了外间,这大寒天,后半夜炉子里的火灭了,屋子里冷得像冰窖,只要被窝里还和缓些。

赵春兰常有吹冷风犯头疼的弊端,去了两回,便疼得早晨睡不着觉。压抑的吟痛声,引得许强胜非常恼火,一把从身边扯出枕头:“滚外间睡去,哼哼唧唧烦死了!”

许立仁点点头没说话,他性子向来有些木讷,平时也话未几只晓得埋头干活,但个头随了老许家非常高大,悄悄松就将许瑶抱起来,这么一抱才发明,这女人瘦得连捆子玉米杆重都没有,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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