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却明白,要想在许强胜把持的虎狼窝里过上舒畅日子,还是得把但愿依托在许家最有话语权的人身上。

许瑶自小就不受待见,到处谨小慎微,饭都不敢多吃一碗,身材细瘦,烫红的胳膊像是一折就断,这孩子到底是本身亲孙女,就连名字都是给取的,许老太内心不是个滋味,叫许老爷子打了盆井水给许瑶冷敷,许瑶灵巧地坐下,疼得眉头紧皱,却一声不吭。

家里许老爷子管得严,但真正说一不二的是许老太,她面相瞧着有些刻薄,一头黑发紧实地盘成圆髻拽着眼梢有些上挑,平时甚少管各房的家事,正要提及话来没一个敢跟她唱反调,就连向来横着走的许强胜也得收了虎伥,不敢大声嚷嚷。

护着她的度量在颤抖,很较着是惊骇,可赵春兰还是像母鸡护小鸡普通,将她死死拢在怀里不放手,许瑶鼻腔里有些发酸,看着许强胜紧攥起的拳头。

明天许瑶破天荒地跑来哭诉,许强胜又是前脚刚从上房出去,后脚就动起了手,较着是把在上房受的气撒回屋里去了。

许强胜还没见过许瑶敢这幅口气跟他说话,愣了一瞬,扯着嗓子大吼道:“你说啥!你再给老子说一遍!”

这类人,许老太打心眼儿不想跟他家扯上啥干系,偏许筱还一点矜持都没有还上赶着往跟前凑,许老太蹭得一股火就窜起来。

许老太已经预感到,摸着许瑶的头道:“你如果心疼筱丫头,那你也别出门了,陪她一起在家待着吧,归正你也挣不上工分了,不出门正幸亏家歇歇。”

“你不想低这个头,随你,到时候别悔怨。”许老太说话向来点到为止,归正丑话说在前面,也不管他听不听。

许瑶将袖子一撸,烫红的手腕递到许老太跟前,红着眼道:“奶奶,我爹说我是赔钱货,不让我用饭,他说叫我去给李队长家赔罪去,可获咎人家的也不是我,我怕我去反倒叫人家感觉我们家报歉没诚意......”

许强胜被她突如其来的步地唬住没敢动,许瑶趁机拉着赵春兰出了屋直奔上房,进门就哭着喊:“奶!我爹不让我和娘用饭,还非拽着我去给李队长家报歉!”

到这份上,许老太不管说不畴昔,立即将碗筷一放:“如何回事,渐渐说。”

许强胜一听这话顿时不敢吭声了,他夙来是个吃软怕硬的,许老太是这个家骨头最硬的人,他如果不听,老迈老三能打得他满地找牙,他没那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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