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林陌棠便将菜洗好了，看上去倒和局外人没有甚么辨别。
林陌棠悄悄勾了勾嘴角：“是啊，人如果也能像鸟那样就好了，想飞那里就飞那里。”
“你看，鸟。”林父过了好一会儿才指了指天空，喃喃说了一句，神采也变得板滞了几分。
“喂，王助理吗？找我有甚么事情。”
“有枪！”林父一本端庄地看着她，还煞有介事地做了一个拿枪的行动，一丝不苟地对着已经不存在的鸟。
他邀功似的拎起袋子给林陌棠看了看。
薄惩？
“顾夫人，现在公司里总裁这一职位还是空缺的，董事们筹议召开董事会选出一名合适的人选。只是挑选体例还没有肯定，很多董事介怀对社会公开提拔，您是如何看的？”
“您这是看甚么呢。”林陌棠蹲在林父身边顺着他的目光向上看去，太阳刹时被一片云朵遮住了，但是阳光还是很激烈。
“料想当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