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不能问。也无权过问。细心想想,顾景臣在这一次总算表示了他前所未有的风雅,这三样金饰到手,她能够衣食无忧乃至豪华华侈地过下半辈子,他不负他一掷令媛的好名声。
即便钻石裹身,她实在并不那么在乎,这些珠宝都能够随便扔在一边,她的心越来越冷,冷得她抱紧顾景臣,火急地去脱顾景臣的衣服。
顾景臣靠在沙发上,懒洋洋道:“去吧,能吃就行。”<
简宁躺在顾景臣身下,被他的健硕一烘托,显得相称娇小,如此柔情密意的主动缠吻让顾景臣的狂躁停歇了很多,听着她不用心肠说:“四少火气好大,动不动就生机,人家的胆量都被你吓破了……”
这套金饰本来是四件,是她出世的时候,爸爸送给妈妈的礼品,在她十八岁成人礼时妈妈送给了她当嫁奁,她一向伶仃存放在保险柜里,任何人都没见过。
他说着,就把简宁从沙发上拉起来:“乖,快去。”简宁便从顾景臣身上起来,捡起掉在地板上的围裙系好,转头道:“事前声明,我只会做暗中摒挡。”
被男人称呼“小东西”,不管他神采如何,会给人以错觉,他的语气是带着几分宠溺的,简宁嘴里的氛围都快被顾景臣吸光了,她喘不过气来便推开顾景臣,媚眼如丝地责怪道:“四少老是一阵一阵的,这么多天连个月饼都鄙吝给,明天俄然送了我这么贵重代价连城的宝贝,我能不惊奇吗?仿佛是穷得走投无路抢了银行似的,有钱了,但不是我的,还随时担忧会被抓。”
他把钻石吊坠捋直放在她的胸前,打量着她苗条而细致的脖颈,钻石的光芒与肌肤的光芒呼应,的确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顾景臣谛视她很久,俄然眯了眼,又俯下身来,将细精密密的吻印在简宁的脖颈、锁骨上,歌颂道:“宝贝儿,你真美。”
简宁忙笑道:“不,如何会呢,当然喜好。”她仿佛有点语无伦次地捏着贵重的金饰盒子,看着顾景臣问道:“四少不是在开打趣吧?这么宝贵的珠宝真的要送给我?不会有甚么诡计吧?”
前半句话顾景臣听着还挺舒畅,最后一句又把他给触怒了,他黑着脸盯着简宁,冷哼道:“诡计?不送你东西,你说我吝啬鄙吝一毛不拔,送你东西又担忧我有诡计,你到底想如何样?”
顾景臣说若她喜好,就拿去,他给了她三样金饰,第四样去了那里?
“别动,宝贝儿。”顾景臣却俄然停下行动,把她使坏的双手扣住了,他吻了吻她的耳根,轻笑着勾起唇角,用相称好听的降落嗓音道:“宝贝儿,我饿了,真饿了,不消这么热忱如火,去给我弄顿吃的才最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