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泺之前的头发是不长不短的,偶然候懒得去剪头发,就会变的有些长,只不过自从那次脑膜瘤开刀以后,头发就一向发展的比较迟缓,都那么长时候了,也不见长度,还是一副暴露着额头,清爽的发型。
顾邈拖着鱼尾巴,晃闲逛悠的在地上挪移着,周泺抬起眼皮,胆战心惊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吗?”
顾邈抱住了他,鱼尾紧紧的缠绕着周泺的下半身,冰冷的鳞片摩掠过他的皮肤,周泺打了个激灵,顾邈满满下移,舌尖沿着周泺的腹部一起往下,停顿在了他的小腹下方,周泺看清了他的行动,他的呼吸一滞。
迩来,和顾邈在一起后,他已经是极少做梦了,可此次,他又堕入了那片湛蓝的深海里,无边的海底深渊,漂泊的海藻缠住了他的脚踝,他仿佛被不着名的力量拉入海底,可就在将近堵塞的时候,顾邈呈现了。
周峣打了电话过来,说要返来,周泺可不敢让儿子看到本身这模样,抬高声音,硬是打着草率眼给乱来畴昔了。
过了很久,一阵狠恶的痉挛,周泺的身材绷紧又松弛,顾邈定定的看着他,脸上另有比之不及的红色液体,周泺底子不敢看他,也幸亏没有看到,在暗淡的房间内,他不消被顾邈看到本身迷离的眼神。
“我仿佛要发-情了?”
在黑暗里,周泺看不清顾邈,只感觉他的身材烫的惊人,而那鱼尾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着本身的小腿,他的背脊一阵酥麻,周泺小声的唤着顾邈,可顾邈浑然不知。
他叫着周泺的名字,拉出长长的尾音,周泺听清了他说的话,身材抖了一下。
顾邈伸脱手,指尖悄悄的戳了戳周泺的脸,周泺怔怔的看着他,胸膛狠恶起伏,顾邈低下头,含住了他胸口的一点,而后他就像是一个打劫者一样,开端了本身的侵-入占有。
峣峣睡着了,顾邈洗好澡,便看到周泺侧躺在床上,床头开了一盏小灯,晕乎乎的光照在周泺的脸上,顾邈擦拭着头发,悄悄走畴昔,坐在床边,伸脱手,手指碰了碰周泺的脸。
这一次顾邈发-情还真是俄然,不过又仿佛是找准了时候似的,恰好是在休假的时候,他把统统的布告都推了,安安稳稳的呆在家里,然后拉上窗帘,躲在床上,和周泺厮磨厮混。
而顾邈则伏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他的身材温度还是是炽热,俄然的发-情让他有些没法节制住本身,或许以后会做很过分的事情,那么他便想趁本身还存留一些明智的时候,先给周泺一点长处,别呆会儿,把周泺弄哭了,他就不睬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