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萧君一拍大腿,哈哈一笑,一脸你想得真是太多了的模样。

的确。

此言一出,厅中有半晌的沉寂,青桐怔了一怔,只觉柳萧君将他放下,脸上笑意敛了一些,“恩公此言何意?鄙人却有些不明白。”

温念远一边断宁修茂后路,一边沉声道:“能够令柳家都只能服从行事的,恐怕只要――”

“青桐,不冲要动。要明白你的爹娘抛下你,是因为在乎你不想你涉险,比起有些为人父母的,当真已经好太多了。”

“在雷霆山庄地下,我等与叶雷霆对峙之时,他曾说过一句话,‘柳家人确切都没死,当年的一夜消逝,也是他们本身做的。’想必舍弟与宁兄都还记得。”

七弦忍不住一笑,“宁兄感觉我空穴来风?我在想,甚么样的人,才需求监督全部江湖?这点宁兄最清楚吧。”

如果他们是残暴无情地丢弃他,他还能多恨一点;可他们也是那么不忍,他们爱他爱到不想让他受任何一点伤害,却被逼只能两害相权取其轻,生生去分离。

“公子!”青桐哑声唤了一句,他眸中的忧色还未完整褪去,明显被这突如其来的质疑惊呆了。

“嘘……”七弦竖起一根手指,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垂下眼睫,淡淡地说:“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就伤害了。”

实在贰内心已有答案,却第一次有些迟疑。

“说到底,上面那位,要的不过是‘掌控’二字。”温念远如有所思。

青桐张了张嘴,“爹?”脸上的神采近乎扭曲,又转头看那中年美妇,不敢置信般地,“娘?”

七弦眼中闪过一丝庞大的情感,站起家,柳萧君几近刹时就做出了反应,摆出防备的姿势,他却只是走到青桐身边,摸了摸少年的头。

“雷霆山庄之人的摆脱之语怎能作数?说不得恰是对方教唆诽谤之计。”柳夫人看了自家夫君一眼,面现笑容,不觉得然地低声说。

七弦伸手止住了宁修茂还未出口的话,看了温念远一眼,互换过一个只要他们相互才晓得含义的眼神,安然道:“几位稍安勿躁,既然心中无鬼,不如听鄙人把话说完?”

柳萧君看了青桐一眼,挑眉,“天然是因为我们被蛊虫节制了,不是不想反,而是不能反。”

宁修茂摊了摊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法地望着柳萧君,“柳兄,你们这又是何必?你们背后的人,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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