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底子不敢靠近,归正他也不在乎,倒还乐的平静。

“小瑾。”宋令远降落浑厚的声音传来,带着些许欲望的沙哑,脸上也没了之前调笑的神采,反倒是当真的盯着面前此人。

他还是晚了!

玉瑾闻言,眉头挑了挑,他另有件事没说,就是这合欢散,并无解药,唯有找人交合方能解,如果长时候药性不解,能够……不举。

“我,我,管家说府里新来了几个花盆,我看你不敷用,就去搬来给你。”王顾言结结巴巴的解释,乃至有些不知所措,边说着边高低打量着面前的人。

可忍无可忍,不必再忍,他许府的人,也不是能随便欺辱的!

但想起他方才那不敬的行动,他自发闭嘴,归正这类轻浮之人,如果不举了,没准还是一件功德。

“他不要命的乱动我架子上的瓶子,运气好的没动毒药,摸了春药,现在药性发作,人性大发。”玉瑾斜眼瞥了眼倒在中间的宋令远,冷声解释道。

脚下一动,他渐渐后退,试图分开伤害的此人,却被他步步紧逼,直到身后碰上冰冷的墙壁。

行动被停止,玉瑾震惊的看着面前的人,他这才晓得,他之前的各种表示,竟都是扮猪吃老虎!

合法他筹办行动时,另一只手反被宋令远抓住,他冷眼看着他手中三根银针,身材微微靠近,嘴角一勾,鄙弃一笑:“你莫不是觉得,我能活到现在,都是因为运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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