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了那句话:非我族类必有异心,外头那些不知根不知底儿的就是不放心,虽说不能一棒子打死,可老是没本身人放心。”

时晏嗯了声,“此次出京前我们还见了一面,他跟我说了很多。”

紫嫣语重心长劝着,“世上想攀龙附凤者太多,你身份崇高,很轻易被人盯上,女民气海底针,特别高门大户调教出来的,没一个简朴的,防人之心不成无,任何一个靠近你的都要留些心。”

“也没甚么,就是这几日没睡好,总梦见欣阳,梦见她……”

冯安没有一点惶恐,眼中装满柔情,温热的嗓音带着勾引,“能死在公主如许凤仪万千的女子手里,小的甘之如饴。”

廊下候着的婢女纷繁懂事的低下头。

“话是这么说,可自她远嫁后我还是头一回如许。”

看着凤椅上的人,嘉仪笑盈盈道:“小皇嫂神采蕉萃,但是身子不利落?”

冯安从府邸出来,守门朝他低头问好,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大模大样拜别。

“你猖獗了。”

再看嘉仪灿若桃花的脸,“你倒是气色不错。”

肩上的手持续按摩着,可那份端方让嘉仪古板有趣,不自发扭动了下身子。

看向知意,时晏笑眸和顺,“难为表妹还帮我开解。”

见表兄心境还是有些低迷,知意持续开导,“表兄不要为了不值得的人伤神。”

“母后顾虑皇姐,不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莲花图,那是好久前的事了,记得那是他跟温绮月处的最炽热之时。

守门相视一眼,无法点头。

知意哦了声,暗自舒了口气,悬着的心缓缓放回肚里。

嘉仪说得慢条斯理,嘴上这么说的人面上却不见涓滴怒意。

那张脸越来越近,女人缓缓闭上眼睛。

这让知意如何说,当时二人豪情正浓,阿谁节骨眼儿上谁会说这些,弄不好表兄还觉得她是在教唆诽谤。

时晏点点头,垂下视线,遮住了眸底的深沉,“我知表妹不是说人是非者。”

嘉仪的内室现在冯安来去自如,二人夜夜歌乐。

直到日上三竿嘉仪才起家洗漱,镜中的人容光抖擞,不施粉黛的脸颊红润光芒。

“表妹既然很早就发觉出她为人不正,为何从没说过?另有她对你的数次挑衅。”

这月十五,嘉仪来中宫存候,到时就见祈晏也在。

祈晏长哦了声,脸上是心知肚明的笑。

一双苗条白净的手在她肩颈上轻柔按摩,嘉仪闭目养神,姿势落拓。

婢女领命。

次日凌晨,房门翻开,冯安提了提衣领,大摇大摆走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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