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武模样生得不丑,浓眉大眼,也算是边幅周正,不过在紫嫣审美里,天然最上乘的还是那些玉树琼枝的翩翩公子。
“坐下渐渐说”向子珩走到暖榻前,表示婉如也同坐,见她守着端方,又道:“无妨,这里无别人。”
逆光下的人神采明暗不清,不知是不是错觉,婉如仿佛看到这个才高出尘的男人面上生出几分惨白。
临摹着这个月光一样洁白的女人,少女纤柔目光清幽忧愁,淡粉色双唇因紧咬染上一抹殷红,向子珩沉默不语。
少女声音轻软却再清楚不过,“至公子,实在本日夫人所说之言是为对付三老爷,奴婢与夫人之间……没有说过那些话。”
四周静悄悄的,烛台上的灯火轻巧跳动,房间一片安闲。
新房砌着一座土炕,妆台衣柜几个像样家具还都是上官家陪送的嫁奁。
婉如点了点头,“夫人是美意,当时环境告急,奴婢只能顺着夫人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