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如何回事?”
思虑过后尤氏承诺下来,知意和褚双双都非常欢畅。
“孩子有乳母嬷嬷们服侍,不碍事的。”褚双双死力解释,“至于侧室掌家……”
看向知意,女人接着道:“瞧少夫人神采怠倦,但是身子不佳?畴昔妾身也曾跟生母学过管家理事,如有双双能做的,少夫人固然叮咛。”
“少夫人身子不适,不能再让少夫人受累了,正室不便,侧室帮着打理中馈也很多鲜。”
“你尽管看好孙女就是,掌甚么家。”尤氏不乐意,“再说有正妻在哪儿有侧室掌家之理。”
“知意啊。”尤氏拉起儿媳手,“有机遇同相府和皇后娘娘说一声,提提此事,云舟早日袭爵,你便是永安侯夫人,今后官眷来往腰板也挺得直,也是你的脸面。”
拽了拽知意袖子,侧脸在她耳边低语,“云舟对你情薄,她又先于你生女,你本就处境倒霉,手里再没了中馈权今后在府里哪有安身之地。”
尤氏笑道,“当然,我本身倒是无所谓,首要的是在外人面前不能丢了咱永安侯府脸面。”
尤氏嗯了声,问她此来何事。
“我可瞧的真真儿的,李夫人看到白玉茶盏眼都冒金光,那叫个恋慕。”
“这就是了。”
“我瞧着能够。”知意开口,“这段时候儿媳抱病不适,就是褚姨娘不提,儿媳也正想同母亲告假呢。”
褚双双和顺笑着,“有乳母和嬷嬷们在,他们对孩子很经心,我也不需做甚么,倒是两位夫人筹划家事辛苦,妾身内心不忍。”
褚双双恭敬行个礼,道:“都好,孩子刚睡下。”
喝茶游园宴上,尤氏作为女仆人,一身华服灿烂,神采飞扬,穿越在众贵妇间风景无穷。
为这场集会尤氏还特地买了套十二件的白玉茶盏,工艺高深,晶莹剔透,只看便知是极品。
尤氏特地给几个交好的世家贵妇下帖,邀人入府喝茶赏景。
“福记钱庄?来要债?”
“说到脸面,我倒想起一事。”
前几日满月宴丢尽了脸,此次尤氏是牟足劲儿要找补返来。
“可不。”嬷嬷拥戴着,“瞧瞧夫人这身月华锦,端庄苏绣,就连那几位品阶比夫人高的贵妇都眼红。”
看向尤氏,褚双双又道:“当然,府里当家主母还是夫人,我们都是为您分忧。”
摆布府里负债都已补平,该付的欠款也都付了,统统运转顺畅,褚姨娘出身官宦,尤氏知此女是懂些掌家理事的。
“这些都是何时借的?我怎甚么都不知?”
宠嬖,子嗣,掌家权,她要一个个揽过来,完整架空这位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