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好了五年的人那里是说忘就忘,可今后,她必必要放下,闭上眼睛,将那道身影淹没在黑暗中。

四周另有未拜别的官员命妇,听闻此言世人交头接耳群情纷繁,那一道道带着鄙薄的目光让嘉仪惭愧难当。

“孟太子妃心疼我,出谋互助,战略本是全面,不想宋琳瑶投机取巧,竟不知耻辱地爬上皇兄床,害我无法远嫁。”

桑莫和顺一笑,“我与公主是伉俪。”

正在哀痛头上的言欢听到这话顿时肝火涌起。

男人脸上带着一丝颓废,一见到他妙仪忍不住挖苦。

嘉仪恨得牙痒,“本公主平生幸运都毁在宋琳瑶手里,现在她身居后位,独受帝王恩宠,后代双全,我却至今孤身。”

“一样是公主,欣阳公主深明大义保全大局,看来公主与公主也是不一样的。”

萧胤宸自责,“你多次提示我未放心上,没将女儿护在膝下,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女。”

心一横,抓住帐幔猛的一扬,遮住一室春光。

桑莫见状一笑,表示婢女出去,婢女看了眼公主,见她未语,因而躬身退下。

知意点头,“和亲已成究竟,不能再让姨母难过,这件事还是不奉告她的好。”

“公主?”凌骁反复这两字,“是啊,一样是公主,长公主当年分开皇城之时当着两国使臣哭哭啼啼,大失体统,将国度颜面抛之不顾,太上皇宠女都看不下去。”

只剩二人后,桑莫走到欣阳面前。

嘉仪拉下脸,“别觉得有人撑腰就不把本公主放眼里,就算你是贵眷,本公主还是皇家公主呢,尊卑有别,岂容你僭越!”

将来路还长,她需与丈夫相处和谐。

嘉仪握着孟蝶手,“只恨没早些与孟夫人来往,好解心中痛苦,今后我们要多多来往才是。”

行动数日,和亲步队达到一处驿馆。

孟蝶尽是心疼,“何止公主,我兄弟死于她手,姐姐也是被她夺走后位,她造的孽罄竹难书。”

桑莫降落的嗓音溢着和顺,“公主忘了,我们已是伉俪。”

黑暗里,耳边是男人粗重喘气声,他逼迫的气味以下山猛虎,欣阳只觉覆盖在一片浑沌中,脑筋涨懵。

“你也经历过此事,竟然能说出这类话,还做姑母呢,有没有知己!”

一个天旋地转,俄然被对方扛到肩上。

月夜高悬,驿馆人都已进入梦境,颠鸾倒凤的帐幔后也云散雨歇。

知意和妙仪在宫外送别欣阳,二民气哀落寞。

妙仪目光茫然,“表姐今后会幸运吗?”

桑莫踏步出去,侍女仓猝将寝袍披在欣阳身上,对男人的不避嫌防备又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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