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烟织并非是木中虹圈养的外室,而是浩英公主的恋人!”

“那么,本座便洗耳恭听了。”

罗恭与玉拾一样,非常惜命,他不会做出来如许打动不顾结果的事情来。

他们伉俪二人,一个是朱萧的皇妹,一个是钟演的嫡次子,他们会让如许的事情产生么?

倾朝高低,无一不清楚,只要帐册被摆上明面,不管帐册内容失实与否,皆足以让天子朱元重新考虑朱萧的太子之位!

另一幅画卷就藏在倚秋院里,钟小李怕被木中虹翻出来,将画卷埋在倚秋院里那一片铜钱草中。

来之前,玉拾如何也不会想到自已会这般轻易拿到两本帐册,特别是被藏于云来酒馆里的这一本。

没有做好庇护方掌柜,让他遇害是迩来玉拾心上的一块病。

“大人!”

那么浩英公主朱蓉呢?

罗恭略扫过将他五人围个水泄不通的公主府保护,顷刻间眼风所到之处,无不刷一声齐齐后退了一步,他回眸看着木中虹突变得丢脸的神采,勾起唇调侃地含笑着:

玉拾唇际扬起一抹冷然的笑,当钟清池汇集到这两本帐册的时候,他便已经落空了置身事外的资格。

然不到万不得已,罗恭不能脱手。

甚么,是值得钟清池用性命保护的?

然钟清池真的那么天真笨拙么?

一笔一笔,从何来到哪去,帐册里记录得明显白白,所牵涉官员,大大小小几近收罗了全部户部。

一本在一品居张东胜手里,一本在云来酒馆老伴计手里,两本帐册,玉拾都拿到了,拿到后她步不断歇地回了锦衣卫衙门,快步走进北一所大院,她将自已关进北一户里。

天子是主,罗恭是仆,朱蓉是小主,相称于罗恭的半个主子,向来就没有仆刀扑向主子的事理,除非是谋逆,是造反,是想死不得善终!

不想掺杂,但求自保,这大抵就是钟清池的心态,两本帐册便是最好的证明。

是冰未!

驸马爷钟清池呢?

木中虹壮着胆量提气,将朱蓉的意义带给罗恭:

“批示使大人谈笑了,这公主府又不比锦衣卫衙门,还能有个专门耍枪弄棒的练武场,这些保护不过是受了公主殿下之命,前来劝大人一句。”

为了甚么,钟清池在明知是一条死路的环境下,还是义无反顾地一条道走到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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