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安齐远立即跟屁虫一样贴了过来。
“只不过现在有龙潜这个外人在,你却与我分房而眠,岂不是会让龙潜伏背后里笑我无能?”
苏澈冷言吐槽道:“听你一派胡言。以你的修为,别说是睡在隔壁房间,就是再离个几百里也不在话下。”
安齐远那里会任他胡来,直接将腿卡在了苏澈双腿之间,操纵身型的上风将苏澈压抑得转动不得。
作者有话要说:比来事情太多真是忙翻了,这两天回到家都已经凌晨了,累到吐血。
安齐远这厮如何这么爱把舌头伸进别的人嘴里?
如果再晚一步,真的是整块脸颊肉都要被咬下来了。
安齐远不觉得意地笑道:“那你感觉我对你的豪情跟你师父对你的豪情是一样的?”
就在两人“相对无言”的时候,龙潜开声道:“将苏宗主一人留在此处并非良计。若像我们之前阐发的那般真有人关键他的话,敌在暗我在明,万一我们去围捕聚火蜥时苏宗主出了甚么事岂不糟糕?”
苏澈当即辩驳道:“你又一派胡言乱语!我与师父师徒情深,但也向来没如许,呃,相互咬过。”
苏澈天然晓得安齐远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整句话中,苏澈的“同房”二字细若蚊鸣,差点没能说出口来。
不过龙潜当然不会将本身的小私心说出来。
等安齐远笑够了,苏澈的脸也由方才的绯红变成了乌青。
苏澈脸红得更甚。
安齐远嗤之以鼻道:“那又如何。就像龙潜那般的,不也对杜遥抱着那种心机?不然如何会冒如此风险前来互助?”
安齐远道:“无赦谷乃我魔修地盘,光是谷外禁制法阵就不知凡几,要住那里天然能够随你欢畅。”
“这堆栈只得三间上房,龙潜和杜遥占了一间,觉非罗占了一间,你让我上哪呆去?”
苏澈的手被安齐远按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下半身紧贴在一起,相接的唇齿让苏澈喘不过气来,从安齐远身上透过的热度让他感到了莫名的烦躁。
苏澈只感觉本身的嘴都要被安齐远咬肿了,用了吃奶的劲才算把安齐远推开了一丝间隔。
苏澈闻言面露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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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澈倒是当真地想了想,回道:“确切不是一样的。师父之情光风霁月,而你确切各种鄙陋下作!”
苏澈下颌被制,略一甩头发明甩不开,想松开牙封闭起嘴竟也不得,安齐远的一部分脸颊还卡在苏澈嘴里,两人就以一种非常诡异的姿式定格着。
安齐远并不介怀充当苏澈在某个方面的发蒙教员,转而又道:“既然你如此喜好灵兽,之前跟在灵兽身后跑的时候,可曾撞见过它们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