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的过程非常冗长,安齐远是用心为之的。
安齐远指尖一勾,小魔虎就已经被他掐在了手上。
“不……”
想回到那苍翠充盈的西莲五峰。
想回到那充满了晶莹剔透的冰雪的怀光洞里,面对着绝壁之下的山涧和溪流,不顾时候的流逝,悄悄地打坐,将统统俗世看空,不受这等只属于凡人的困扰。
“我……”
他要让这个青言紧紧地记着明天的经验,让他晓得甚么叫做天高地厚,让他晓得即便他是这具身材真正的主任也不能这般随便地将其透露在伤害当中,没有人能夺走即将要属于苏澈的东西!
傀儡术之以是被称为诡术,正因为它毫不但仅是魔修所用的修复术那么简朴。
安齐远的气消了一些,监禁着苏澈神智的咒语也随之撤了去。
脚踝处传来一阵疼痛,皮肤被凝集的灵气片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儿,但诡异的是没有一滴血流出来。
“我再问你一次,你为何要逃窜?”
看了看那还在本技艺中挣动的魔虎幼崽,安齐远将那小家伙甩回了苏澈怀里。
苏澈不由打了个寒噤,那种场面,的确是想都不敢多想的。
恰好苏澈现在涓滴转动不得,但却能清楚地感到每一刀落下的角度和力度,那种似在剥筋挖骨般的痛让苏澈浑身的肌肉都开端本能地抽搐起来,但他的神智却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复苏,完整没有要昏畴昔的迹象。
可若受了经验的苏澈情愿就坡下驴的话,他也大可考虑大人不记小人过地把这件事就此掀了去。
安齐远一边问,一边收紧了掐着小魔虎咽喉的手指。
苏澈的神智被节制着,虽痛得死去活来但却偏生昏不畴昔。
本来,大怒当中的安齐远只想着经验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青言,倒是完整没重视到他怀中抱着的那团东西。
“我,我想回家……”
已经像是死去又活来的苏澈,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与安齐远对峙下去的力量了。
精通傀儡术之人必定熟知人体的骨骼与经脉,只要从伤口处灌入灵气,再用傀儡之术指导,灵气便能顺着筋脉将其与躯干剥离,乃至不会让被抽筋的人多流一滴血。
看来这青言之前的一派纯良不过是装出来的,现下这笨拙又倔强的模样才是他的真赋性。
有点担忧事情闹将下去会更加不成清算,杜遥不由得悄悄地用灵力在苏澈身边传了话:“你倒是从速跟宗主说句软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