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朔越但是一脉单传,只要这么一个太女继位,储君如果和她结婚岂不是就得入赘到朔越去了?”
一行人浩浩大荡往皇城方向走,在宫门口亮出令箭,又拿了皇后给的令牌,得以通行无阻,顺利入宫。
百姓们眼巴巴看着肩舆进了宫门后,叽叽喳喳的咬耳朵。
“怕我会和兰清若走上同一条路,对吗?”墨颜澈美意的帮他们把话接下去。
“不会不会!我们天澈也是一脉单传啊!储君如果和亲朔越天澈如何办!”
“额……”世人汗颜,就算是实话,他们也不敢说出口啊。
特别是天澈大臣们――你想啊,自家储君是多么可贵的人,文武双全不说,治国安邦也不提,单说他这几年的功劳,明显是当天子的料,如何能去和亲别国!
“臣果断反对!”这厢,已经有人狠恶的持着反对票了。
两天后,正中午分。
半晌后,自相府抬出了一顶鸾轿。
“啊……那朔越的是女帝,天澈也是女帝……这,也太阴盛阳衰了吧。”
对墨颜澈来讲,纡尊降贵去朔越当皇夫,在外人看来的确是笑话!
四个粉衣侍婢保护四角,各个清秀靓丽,可谓绝色,前面跟着一溜儿玄衣保护。
“以辰,寻求幸运是每小我的权力,如果抓不住,就保护着吧,看她幸运,也是本身的幸运。”
“这……臣等不敢妄自测度,只是……”此中一小我游移着:“只是现在不止天澈,连朔越和楼兰都在传言说殿下定然是娶朔越公主,臣等也怕……怕……”
“嘘――你懂甚么,这叫女儿当自强!”
“求亲?!那不是要娶储君吗!”
墨颜澈以玉扇支着侧颜,视野扫过上面跪了一片的文武大臣,好笑的问:“我甚么时候说过我要和亲朔越?亏你们还是天澈的重臣,竟然信赖内里讹传的风言风语。”
鸾轿由八小我合抬,四角垂着明珠流苏,轿帘绣了鸾凤腾飞的图样。
酷爱八卦的大天澈百姓们躲在玄衣人身后,抻长了脖子等着看,谁有这么大的场面啊。
风以辰瘫坐在软榻上,两眼无神看着屋脊,自言自语着:“看着她……守着她……让她幸运……”
“不是另有公主吗,倾月公主也是墨家人啊。”
【陛下,地痞是种病】
“……”
这场面……就算天子出宫也不过如此了。
“肩舆里的是谁啊,这么大动静?”
帝都朱雀大街的绝顶跑出一行玄衣男人,个个矗立身姿苗条,自相府门口排开,一起站在朱雀大街上,隔开了两旁看热烈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