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秘书一听便笑开了,说:“易太太这么想见易总,我还不让您见岂不是我的不对?”
“裴秘书,你晓得...易未远...在哪吗?”
男人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安闲稳妥的走过,却使顾安在心中感受悲惨。
她目光悲惨,讳莫如深:“易未远,你觉得的,就必然是究竟吗?”
她始终眉眼淡淡,裸妆早就被汗水冲淡,惨白的嘴唇显得更加脆弱,微微潮湿的头发有力的耷拉着。
许是过了半个小时,床上的人终究有了动静。
“水,水,水......”顾安在干裂的嘴唇显得可怖。
可她的嘴里却一向说着他的名字,一次一次敲打着他的心,仿佛在诘问他为何老是一向扯谎。
易未远放下了他的手,道:“能够。”
裴秘书笑着说:“易总正在事情,不便利来。”
易未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筹办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