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也后边跟来,站在祁铭的身后。
祁铭问道:“你特地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事?”
祁铭笑了几声道:“也难怪你们清平侯府能耸峙不倒,父子俩一样,这般会做人。你父亲现在倒是如隐士普通连朝都不上了,幸亏朕每年都还挂念着。”
寂静半晌,赵贤缓缓开口道:“宫里的淑妃静妃僖嫔三位娘娘也来了庄园,倒是不像是晓得您也出宫了。”
赵贤俄然忍不住感慨道:“一年的时候过的真快。”
祁铭忽而皱眉,背对着他道:“她们如何来了。现在西苑是太后做主倒是自在的很。”
赵贤想了想便也不再多说。只要天子晓得了这件事便可,至于前面会有甚么事或是出了甚么事,天子内心应当会有考虑。
傅淑娴道:“你说的对,不过要做到明哲保身哪有那么轻易。”
赵贤听着不由心中苦笑,他表白道:“我现在做个清闲的世子爷挺好的,没有任何束缚,偶尔也出门旅游国土,结婚对我来讲反而是承担。”
祁铭倒是顿了顿没有说话,静坐着缓缓喝了杯茶,也不知是不是赵贤的话触及心底苦衷,竟是有些发楞深思。
这些日子朝堂的安静让祁铭更加感觉日子过的索然有趣,人一旦养成了甚么风俗便很难戒掉,这是他对本身的解释。即便落空了后才晓得珍惜。
“您是想起了畴前吧,我看您还是不要在这里睹物思人了,尽早回宫吧。至于宁王府的事我必然查清向陛下言明。”赵贤看着天子不免有些震惊,他与他了解多年,涓滴的情感都能感受的到。
又是一阵寂静。祁铭终究收回目光,临窗的炕上摆着楠木红几。他号召赵贤一道坐下,唐公公从内里端来茶水摆在几上便又候内里去了。
赵贤道:“静妃娘娘本日仿佛有些不适,已经请了宁王府的大夫给看,应当没甚么大碍。”
赵贤回道:“家父现在多数时候都是在山上会友访道,就连母亲也拿他没法。”
傅向晴道:“这宫里的人不都是好好的,娘娘清者自清何必想那么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祁铭才想起要说的道:“你晓得朕为甚么会来吗,朕觉得她会返来,”降落一笑又道“悟堃师太曾说她射中有一劫,朕便觉得这只是她的一个劫罢了,朕太自大,也从不信赖甚么命数,现在想要找回她,悟堃师太却说她射中劫数已然来到是不成能再返来。”
“这个,几位娘娘来的是宁王府的庄园,也不算是别处。”赵贤轻言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