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约是从没见过纪澄这类人,虽说不是大师闺秀吧,好歹是大族令媛,常日也假装一副闺秀淑媛模样,但是面前这态度的确比普通的青\楼女史都放得开。

既然纪澄不消他卖力,沈彻本来提脚就要走的,却被纪澄的行动给留住了。

沈彻轻哂道:“我本来就在这里,倒是澄mm一出去就栓上门不知是何意义?”

纪澄打发了那内里体贴的人,心底的动机转过千遍,现在也定下了心神来,归正事情已经糟糕至此,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了。

更别提纪澄遮也遮挡不住的精美锁骨来,那玉窝内里像是储藏了陈年香醪,让人恨不能双手掬起痛饮一通。

既然纪澄两条路都不能选,干脆干脆放开了还好些,实在她本来对这些事就没那么看重,要不让当初她救齐华被沈御和沈径看去之时,就该寻死觅活了。

但沈彻再混,也不会如许厚颜无耻地去将人家大女人看光光。这间屋子本就是沈彻先出去,待他闻声脚步人,使了个眼色让跟他会晤的人先行从窗户跳出去,而他本身还没来得及分开,就见纪澄跟风似地卷了出去。

因着这等出身,又是这等教养,纪澄对刚才被沈彻眼睛吃豆腐的事情很快就看开了。

不过沈彻这眼福也不过才享用了一瞬,纪澄便已经躲进了中间衣架的前面。

“你,你如何这里?”若非纪澄便宜力惊人,现在只怕她的尖叫声已经响彻九霄了。

加上纪澄之前就是个假小子,6、七岁经常常跟着男孩子一起下河去摸鱼,当时候男孩后代孩儿身材上本就没甚么不同,穿戴裤子上身都是平的,纪澄那两粒红点点早就被一群男孩儿都看了去了。

纪澄倒不是放得开,只是无可何如之下不得已而为之,总好过被沈彻欺负得眼泪汪汪的好,莫非她现在哭着嚷着叫沈彻卖力将来日子就能好过?她可不肯意当妾。

纪澄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恰好中间的沈彻还毫无所谓地在说话,“何况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瞥见了,我本就该对澄mm卖力。”

“彻表哥,你我男女有别,还请你避嫌。”纪澄义正词严隧道。

只是沈彻千万没推测这位澄表妹比男人还萧洒,竟然摆出一副任他看的无所谓的态度,到底还是晋地民风彪悍,他对那边女子的旷达也略有所闻。

纪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彻打断了,“我想着澄mm也不是如许的人,如何会当着我的面就宽衣解带、□□。固然我之前也碰到过很多如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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