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纪兰还在干脆,“当时我就想,凭我的才貌,早知当初还不如进宫去服侍天子,也免得受这份罪。宫里头那位雪贵妃没去之前,宠冠后宫,便是公主意了她也得谦逊,在她跟前儿就是屁都不敢放一个。连带着雪贵妃那一家子都飞黄腾达了,她那哥哥现在还把持着吏部的大权呢。”
纪澄擦了擦眼角的泪,“我们一家都对姑母和姑父感激不尽,如果没有姑母,只怕我们连求人的门路都找不着。”纪澄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乃至纪澄也不能包管本身,嫁人以后是否还会那么经心去帮忙本身的娘家。
“谁说不是呢?”纪兰苦笑一声,身边服侍的丫头得了她的眼色已经悄无声气地退了出去。
纪澄几次想着,都城这无数大大小小的官员,总有她看得上,也看得上她的人吧?
到了半夜,纪澄才迷含混糊地睡畴昔,不一会儿就又该起床去给纪兰问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