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嘿嘿一笑,便将心头说想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来到经略府衙门正堂坐定,折昭、童州、富弼三人略作简朴的酬酢,后者已是意味深长的浅笑道:“去岁年底,经略相公与折多数督在河东路闹的动静很大啊,动静传到都城,文武百官们也是群情纷繁,众说纷繁,而政事堂的诸位相公,更是定见不一,不知该如何措置你们以朝廷名义在河东路大肆举债之事,故此官家特令本官前来河东路巡查,还请两位能够互助本官调查环境。”

“对,”折昭美目橫了崔文卿一眼,也是同意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遵循夫君的打算行事吧。”

折昭有力笑道:“相公,垂钓法律究竟何意?还请你言明。”

“也不能说是谗谄吧。”崔文卿一叹,“只能说苍蝇不盯无缝的蛋,当时我已经代表振武军严词回绝了发行军债,但吕惠卿却代表你们河东路经略府表示反对,并表示能够以国债的体例收取老者的五万两银子,这才是真正的坑货啊!”

童州已经气得将近背过气,苦笑言道:“不错,就是被太宗朝名相范仲淹誉为王佐之才的富弼,现在的户部尚书富弼,也是此次的钦差大臣富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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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文卿天然听过富弼的大名,惊奇笑道:“如何地,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王佐之才富弼啊?”

及至听完,童州双目蓦地一亮,点头道:“文卿贤侄这个主张不错,若能这么做,倒是能够让富尚书投鼠忌器。”

本来遵循宦海常例,同一官阶是用不着亲身前去驱逐的,但折昭和童州明白富弼此次前来可另有一个朝廷钦差的身份,故而也就不辞幸劳的亲身出城策应。

要晓得大齐立国以来年景最好的一年,朝廷财务撤除需求开消后,最多也只收益了三千五百万两银子,对此,官家和政事堂的诸位相公们还沾沾自喜的好久。

心念略动,富弼捋须嘲笑道:“官方举债的对错本官先不作批评,但据本官所知,朝廷禁令明显已经下达到了河东道,你们河东银行却还是有人胆敢收取百姓们的告贷,也不知童经略使是如何束缚你的部下的?”

“垂钓法律?”

听到此话,富弼差点气得吐血。

崔文卿哭笑不得的言道:“经略使,目前只怕已是晚了,你即便是抽死吕惠卿都无用,暴力始终不能处理题目,我刚才想到了一个别例,也不晓得是否可行。”

在他看来,河东路此次官方举债的行动可谓是非常伤害的行动,一个不好说不定会摆荡大齐的财务经济,如果呈现了坏账认账,朝廷在官方的严肃而在,在百姓们当中的威望又是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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