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文卿强忍笑意开口道:“何老丈,鄙人现在教你裁制的这个东西名为内裤,浅显来讲也可唤作大裤衩,是专门穿在最内里的,女子穿上裤衩的结果并不太较着,但作为我们男人,此物乃那玩意的贴身盔甲,真是太有效了。”
崔文卿也是忍不住了,一阵哈哈大笑,前仆后仰,眼泪都差点流了出来。
崔文卿叮咛荷叶找来纸笔,略一沉吟,提起羊毫在宣纸上勾画起来,半晌以后,一条三角裤衩已是跃然于纸上。
崔文卿心头一惊,明白这宁远将军但是正五品下的武职,此人年纪悄悄就身居高位,实在了得。
这是崔文卿穿越后较为深切的体味,并且一向非常不舒畅。
崔文卿想了想,决定还是应当解释得更加形象一点,就这么站了起来,双腿微微叉开,摇摆着身子道:“不晓得你们走路的时候,有没有感受那玩意闲逛得很短长?”
“啊?不知是何妙法?”
蓦地间,白亦非将口中的热茶喷了出来,洒满了全部案几,紧接着被呛得连连咳嗽,脸膛刹时就憋得涨红。
“啊?还请公子见教。”何老夫赶紧一问。
崔文卿微微点头,将倒在地上的案几扶正放好,落座轻叹道:“何老丈,事情都已经产生了,抽泣也是无用,倒不如想想该若那边理为妥。”
“呵呵,我教你制的这类衣物可不是普通的衣物,因为它向来都没呈现过。”崔文卿一笑。
闻声崔文卿将裤衩说得如许神乎其技,何老夫已是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了。
崔文卿暗感奇特,笑问道:“白兄很着名么?如何那王二爷一听你的名字就如虎变作猫了?”
闻言,何老夫忙不迭的点头道:“启禀崔公子,小老儿本就是裁缝出身,裁衣制衣乃是刚强。”
“姑爷千万不要这么说。”白亦非暴露了一丝淡淡的笑容,望向崔文卿的眼神中竟有一丝佩服之色,“实在末将对你久仰不已,能够成为我们多数督的夫君,姑爷你实在是……很不普通啊!”
还是王老夫见势不对,一把拉着小萝莉坐下,唬着脸经验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懂就不要多嘴!”
“制衣?!”何老夫惊奇一句,本来尽是镇静的老脸神光暗淡了下去,懊丧言道,“崔公子,府州城内绸缎庄几十家,家家都会制衣,并且赢利并不算多,赌坊就脱期十天时候,小老儿如何能够以此赢利尽快还债呢?”
崔文卿不求何老夫能够买出三十万条,但三千条还是很有能够的,一条裤衩均匀赚上四十文纯利润,那就是十二万铜钱,用来了偿五十两银子绰绰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