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瑜走进院子的时候,哼着轻松愉悦的小调,这小调他那天早晨听过,就是秦瑜用叶子吹的小调的那一首,轻巧充满生机,腔调婉转。
“天然!”
秦瑜觉得他会来厨房观察一下她干活,转头看门边的时候,发明压根就没顾瑾,顾瑾已经坐在堂屋的桌子上,翘着二郎腿,手指放在桌子上敲啊敲,极其落拓的等候开饭了。
上辈子真是吃了有毒的迷魂药,顾瑾这破德行,她都乐此不疲,每天只想哄她高兴。
再想之前住在家里,本身家穷得叮当响了,都没吃到他一块肉的风景,秦瑜嘴角就抿出几分苦笑。
这气度就是不一样。
将口罩暴力扯下来,扔在堂屋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