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好!”春婶子被训了一顿,连连点头。
别人家这些重活,都有男人干,可他们家,爷爷不活着,爹爹不活着。
前次春婶子被她揍了,哭天抢地找堂叔要堂叔来清算她,堂叔始终没露面,她就晓得,堂叔实在没太多坏心眼,只是糊口所迫,逼不得已。
虽如此,堂叔之前帮过他们的事,她却从未健忘。
“娘,我连猪都扛得动,打谷机不在话下了。”秦瑜冲着沈红梅调皮的笑了笑。
“娘明天赋去卫生站看了,卫生员说我是累的。歇息就好。”
两人走到自家门前,将打谷机搬出来,然后渐渐往田间抬。
秦瑜懒得理她。
年青的时候,一小我能够拖着打谷机走,现在年纪大了,越来越不轻易了。
担现在阿奶年纪大了,抬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