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是见过赤练马的,又见马背上是一个五岁小女人的影子,便晓得必定是小伽罗想出城去找杨坚了。
小伽罗有些绝望:“姐姐,你是至心要嫁吗?杨忠叔父明显就在城外救我们了!”
兵士的这一声通报,让统统的佳宾都炸开了:“这可如何办?”“完了,完了,那杨忠深得独孤信的兵法真传,却青出于蓝胜于蓝!”“我们一兵一卒都没有筹办嘛!”
宇文护从袖子里拿出来一道圣旨:“这是陛下亲笔草拟的圣旨,本日乃是朝中栋梁宇文氏和独孤氏结为百年好合的大喜之日,命城外的杨忠大将军少憩兵戈,尽管喝酒吃肉领赏钱!”
小伽罗天然是心中焦心万分的,若伉俪对拜了,姐姐茱儿和老贼的儿子便真的成了一对伉俪了!
公然是老谋深算,有陛下的亲笔圣旨。杨忠必定会是顺从的了,茱儿汗颜。难怪本日婚礼,并不见魏文帝的身影,他恰好要在迎亲的路途上等待张望。必然是因为被宇文护逼着写了这一纸圣旨。感觉愧对茱儿吧!
转眼之间,赤练马便跟狗儿似的,来到了小伽罗的面前,撒娇似的脑袋拱了拱小伽罗。
宇文护上前禀报:“叔父。侄儿已经将犒犒军士的黄金、白银、铜钱都筹办齐了,另有几十坛子上好的御酒!”
宇文泰又道:“可还少了一样?”
茱儿看了,不明白这是何意,众文武更是群情纷繁。
“是!”那亲信扬起马鞭,向北城门奔驰而去。(未完待续。)
此时的赤练马,正被马倌拉出去在数里路以外放养,听到了口哨的呼喊,赤练马踹开马倌,奔驰开来。
“好!”宇文泰更是大喜:“马上送与城外的杨忠!婚礼持续!”
茱儿是第一次和这个未婚夫如此近间隔,两人四目相对,看得出宇文毓的眼睛里充满着温情,别是一番的含情脉脉。
“寂静!”宇文泰的一声大吼,如同狮子吼怒,振聋发聩,全部厅堂都仿佛在颤抖似的。
世人都温馨了下来,唯唯诺诺地看着反怒的宇文泰。
杨忠叔父和杨坚在做甚么呢?还不来打长安城?在世人都欢庆的婚礼庆典当中,小伽罗却焦急地顿脚。
宇文泰道:“诸位不要曲解,这些东西不是给你们筹办的,而是给城外我的那些八万来宾筹办的!”
“往那里去?”宇文泰沙哑的嗓音,把小伽罗吓坏了。
宇文泰的一声令下,只见院子里,宇文护带着百余名流兵,担着几十个大箱子和几十个坛御酒,密密麻麻地摆在了院子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