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甚么话,给我再牵一匹马来,我要跟上去,你快去告诉老爷和夫人!”高颍对马倌说道。
“不要解开!”马倌没来得及拦住高颍,缰绳已经被解开了。
众兵士一脸迷惑地转过甚来看动手舞足蹈的小伽罗,校尉也有些难堪:“伽罗蜜斯,我等兵士在此守城,是多么辛苦,你却这般兴高采烈……”
“大哥哥,你没事吧?”小伽罗体贴肠看着颤抖的校尉,感觉倒也挺好笑的,方才还是威风凛冽,现在却畏缩成这般怂模样。如果这等人来守城对抗杨忠叔父,岂有不败的事理?
“真的!”小伽罗欢畅得拍着小手:“他们是不是将近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赤练如何了?是吃惊了吗?”小伽罗问那马倌。
小伽罗坐上了赤练的马背,赤练当即撒开腿,要向门外跑。
“不好了,不好了!赤练,赤练出事了!”照顾赤练马的马倌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
且不管这些了,小伽罗问道:“你们方才说甚么?杨忠打过来了吗?”
“不要你管!”小伽罗的话音刚落。那不循分的赤练马又抬起了马蹄子,后腿猛地用力蹬,冲了畴昔。
兵士固然是宇文泰的虎伥,但在弄不清面前这个女孩,是哪位王公贵族家里的大蜜斯之前,还是满面堆笑地上前来体贴。
赤练马又吹着鼻息,抬起脖子,用长长的马脸,和小伽罗蹭来蹭去。(未完待续。)
挡在前面的兵士也孔殷地向两边躲闪,这马儿建议疯来。它本身都惊骇,更何况是这些贪恐怕死的宇文泰的虎伥呢?
赤练马被这步地吓住了。游移了一下,回身归去,来到城墙跟前,顺着台阶爬到了城墙之上。
高颍自顾自地上前解开了缰绳:“赤练是有灵性的,它向来见到伽罗就很灵巧循分,现在这般狂躁,必然是在奉告我们甚么!”
“我叫独孤伽罗,我父亲是大司马!”小伽罗说道。
“恰是!”那校尉道:“探子从歧州带来的动静,昨夜杨忠在歧州已经修整结束,本日便要来攻打长安了!”
小伽罗很奇特,这些宇文泰的兵士,畴前并不给独孤家人好神采,如何现在反倒像是狗儿一样地毕恭毕敬了呢?
那校尉见奔驰而来的赤练马,也慌了神,先回身让开了。赤练马走到一个兵士的面前,用屁股拱开了那兵士。
“你!”那校尉正要发怒,却看到小伽罗身着华服,胯下是汗血宝马,晓得必定是大师贵族,却也不好获咎,只好暖和地摸索:“你,你是谁家的蜜斯,来这里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