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茱儿和魏文帝送回皇宫以后,李虎又加派兵卒保卫皇宫,特别是谨防宇文泰,没有魏文帝的传召,不得放入宇文泰入内。
茱儿上前对李虎道:“太尉,陛下定是有口谕的吧?”
“独孤茱儿暗害新入嫔妃,便是明证!”
魏文帝也是初次和茱儿有如此密切的打仗,茱儿的秀发触碰到这他的脸颊,魏文帝沉浸在茱儿伸手的暗香当中。魏文帝和茱儿的手一同握着缰绳,魏文帝感遭到了茱儿双手莹润舒滑,似碧玉,又似丝绸。
魏文帝握住茱儿的双手,两人密意地谛视着相互。轻风吹过,御花圃里的牡丹花香扑鼻而来。魏文帝忘情地想亲吻茱儿,茱儿闭上了双眼。情素正浓之时,茱儿推开了宇文泰:“陛下,礼未行,恐怕分歧适吧?”
“老夫进皇宫,乃是护驾,替陛下拿下这个诡计和叛将独孤信里应外合犯上谋逆的妖女!”
茱儿给宇文泰见礼:“想我父亲当年跟随大冢宰一起尽忠先帝,屡建奇功,我父亲姓名中的这个‘信’字,还是大冢宰赐赠的!”
宇文泰禁止:“陛下!不成!”
茱儿上前,用锦帕替魏文帝擦拭眼泪:“陛下不要再自责了,臣妾想,乙弗皇后在天之灵,也是但愿陛下能励精图治,终有一天扳倒民贼宇文泰,为她报仇!”
李虎开朗地仰天大笑,手里的剑直指宇文泰的鼻子:“哈哈哈,问得好!既然你宇文泰能够带兵闯进皇宫拿人,我为何就不能带人登门拜访来索要人呢?”
重新回到皇宫里,那些准嫔妃们都跪着驱逐魏文帝。从她们的举止行动能够看出,这一天的时候里,也没闲着,被寺人调教的,已经熟知了宫中的礼节。
“陛下,何必如此自责。生逢乱世,身不由己。只愿陛下想开些,为了江山社稷,也要忍下这一时之辱!”
“救甚么人?竟然要让一个孩子单身犯险?”
“既有罪名,为何不交由御史台,却藏在家中,大冢宰想滥用私刑,想视国法如无物吗?就是如许对待有功之臣吗?”
“太尉既知老夫是大冢宰,又岂能不知,老夫有不必启禀陛下行事的特权?此乃陛下钦定。人是我从陛下那边带来的,也是陛下默许的。大家骂老夫是奸贼,赞太尉是忠良,有岂能学老夫之奸贼所为。你既然到此索人,可有陛下圣旨?”
李虎越是轻视宇文泰,茱儿越是忧心忡忡。魏文帝要带走她的时候,宇文泰并没有太禁止,听闻宇文泰从未做过亏蚀的买卖,必定是背后策划着别的诡计。只是,这诡计是甚么,茱儿实在是想不通。男人之间的机谋,又岂能是她这一弱女子所能测度得了的。但愿父亲独孤信,能够躲过此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