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成闻的两个字,传入谢澜之的耳中,脚步有顷刻间的停顿。
怕她身材不稳跌倒在地,谢澜之上前一步,伸开双臂把人揽入怀中。
“把你卖了。”谢澜之打趣道。
谢澜之忽地停下,双眼通红地盯着,眼含泪意与惊骇的秦姝。
谢澜之凝着她迷离的眼眸,似醉非醉,好似要把谁的魂儿给勾走。
谢澜之嘶了一声,紧绷的身材,重重压在秦姝身上。
都雅到,让她有点渴,又有点饿。
“你细心看看,这是你亲口咬的,我没有姘头,有的是你这只养不熟的野猫。”
仿佛有人在用手掌,紧紧攥着她的心脏。
他搂着柔嫩纤细腰肢的手,力度不由减轻。
*
秦姝拉起男人的衣袖,指着他胳膊上色彩变浅的牙印。
她乌黑眸子一动不动,看得很当真。
秦姝红唇微张,眼神惊奇地盯着面前的牙印。
她昨晚穿的不是这件衣服。
她拉开床边的柜子抽屉,从玄色木盒拿出一根干枯的草,送到嘴里用力咀嚼起来。
娇软带着醉意的嗓音,贴着谢澜之的耳边响起。
宿世来过这的她,直奔前次发明野生天麻的斜坡。
从未碰过女人的他,昨晚特地关了灯,黑灯瞎火的摸索着给她换衣服。
“诚恳交代,你的姘头是谁!”
他就说秦姝如何三番两次,说他有姘头的事。
谢澜之加快脚步,踢开寝室的门,三步并两步来到床边。
返来就筹办睡觉的谢澜之,收成一只小醉鬼,表情很庞大。
谢澜之的手劲儿未免太大了。
“我不信!”
秦姝的神情一松,猛地搂住谢澜之的脖子。
她松口气的同时,决定给“趁人之危”的谢澜之一个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