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卖了。”谢澜之打趣道。
秦姝的神情一松,猛地搂住谢澜之的脖子。
“我不信!”
“你细心看看,这是你亲口咬的,我没有姘头,有的是你这只养不熟的野猫。”
茫然无知的秦姝,手指抵在红唇,用牙齿轻咬,魅惑的仿佛狐狸精勾人灵魂。
他压得秦姝黛眉紧蹙,当即松开嘴。
她嘴角微微上扬,眉眼间藏着野性难驯的娇媚,是她藏在骨子里的最实在脾气。
“诚恳交代,你的姘头是谁!”
秦姝嘟着红唇,媚眼如丝地盯着谢澜之。
返来就筹办睡觉的谢澜之,收成一只小醉鬼,表情很庞大。
但是,这可冤枉了初哥谢澜之。
她唇间吐出淡淡的酒香气味,凶巴巴地诘责。
可她还是隔着水雾,看到谢澜之胳膊上两枚,一模一样的牙印。
瘫在床上,衣衫半解的秦姝,身躯难耐的扭动了几下。
她被亲肿的红唇微张,吐出撩人的酒香气味。
充满可骇指印的娇处,被人欺负得很惨。
“瞎扯甚么呢,我哪来的姘头。”
就在谢澜之觉得,她想起甚么时,秦姝慢腾腾地开口了。
从未碰过女人的他,昨晚特地关了灯,黑灯瞎火的摸索着给她换衣服。
在秦姝想要摆脱他的度量时,谢澜之把人拦腰抱起来,踱步往寝室走去。
不对!
他深沉黑眸低垂,望着怀中满目冷傲失神的秦姝。
谢澜之结束早训回家,发明秦姝不见了,差点把全部营地掘地三尺。
秦姝坐直身材,背对着房门,拉下吊带睡裙。
他惊奇地低头,秦姝发自内心的轻松笑容,尽入他眼底。
姘头?
隔了数个小时,吻痕变了色彩,让她看起来像是被家暴了一样。
谢澜之用猜疑的眼神凝睇着,神采红润微醺,站姿摇摇摆晃的秦姝。
仿佛有人在用手掌,紧紧攥着她的心脏。
秦姝她俄然就活力了。
明智回归的男人,想起秦姝被人欺辱的事。
秦姝酒后的娇憨抱怨,在神采哑忍的男人耳边响起。
谢澜之见秦姝醉得不轻,心道,他跟一个醉鬼说甚么。
谢澜之呼吸变得粗重,尽力节制着本身。
哪怕秦姝神态不清,也被他挑起欲念。
都雅到,让她有点渴,又有点饿。
在两人处于伤害边沿,谢澜之手撑在床上起家,敏捷逃离。
秦姝查抄了一下,肯定没有失身后松了口气。
等他回过神来时,已经埋在秦姝的纤细脖颈啃咬……
谢澜之嘶了一声,紧绷的身材,重重压在秦姝身上。
秦姝头痛欲裂的醒来,感受像是被人打了一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