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来,必定也不但仅是为了这件事儿。”任叔干脆就把话挑了然,“是不是想带着大师伙儿种药材的心还没有歇呢?”
回到家里,两人分开。
“这是干甚么?”任叔瞧着那钢笔较着是有些意动,却不肯接。
“我明天来,就是想听听凭叔有甚么顾虑?”
这是余顾晚学到的又一个事理。
余爷爷坐了下来,取出焊烟来:“你情愿带着大师伙种药材,这是功德儿。有老任在,替你盯着点儿,也制止你被人骗了。”
“任叔不信我,我说甚么,他都不肯听。阿霄明天又要上班,没法留下来替我开口。并且就算他说了,任叔也一定肯听。”
公然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