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了,是癫痫。
不几分钟的时候,常婶子的颤栗就停了,又过了会儿,人展开了眼睛。
余顾晚也出了一身的大汗,她让常叔把常婶子扶到床上,搭脉诊治了一下。
“如何?是那里不舒畅?”
话还没有说完呢,常叔那么大的男人竟然哭起来了:“羊癫疯?咋就成羊癫疯了嘛,好好的一小我,如何就惹上了这类病啊!”
常叔这才勉强放心,从余顾晚这里拿了药方,又批示常磊跟着余顾晚去抓药。
常叔懵懵懂懂的,半信半疑:“你说得是真的?”
“没多大事,我开点药,让婶子养一养。她这个病,偶发性的,能断根。”余顾晚忙安抚常叔。
余顾晚做了简朴的救治,手头没针,又批示着常叔往家里跑了一趟,把她的那套针给拿了过来。
“磊子的腿好多了,村里的娃皮实,养了这么久了,也该蹦哒蹦哒了。”常叔执意要让常磊跟着去。
她高喊了一声。
“您别急,渐渐说,婶子如何了?”
格外吓人。
常磊站起来,那条伤腿却不太敢用力:“还是略微有点疼。”
余顾晚听他描述的心惊胆战的,也不敢迟误:“走,边走边说。”
常叔在一旁看着余顾晚开药方。
“咋能够嘛!之前那谁家的闺女也是羊癫疯,这么多年了,一向没好。”常叔抓着余顾晚的胳膊,“小余,你是不是安抚你常叔呢?”
余顾晚摆布看了看,这里并没有合适的东西,她便谨慎地搀扶着常磊,让他抓着高脚椅,一点一点地往前挪:“那条腿缓缓用力,感受不对就歇息一下。”
他又悄悄咳了一声:“那复健都要做甚么啊,你给我讲讲。”
常磊忙摆手:“没有没有。”
陆九霄想说得话,到底是没有说出来。
常磊做得对,现在只能先等常婶子犯病过了以后,再说其他的。
“是啊。”常磊也挺担忧的,“要不等会儿拿完药,你再帮我看看?”
常磊也不反对,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顾晚,走吧。”
“小余啊,你婶子这是如何了?”
常婶子大抵率是癫痫,就是浅显人常说的羊癫疯。
紧接着,陆九霄走了出去,低头清算着衣服:“顾晚,我打了几只野兔,给你留两只。”
常磊看着近在天涯的余顾晚,嗅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心脏嘭嘭嘭的跳,几近快跳出喉咙来了。
余顾晚的伎俩就是中医的按摩伎俩,做得时候也是大夫本职该做的,她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