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娘亲昨晚问我,为甚么对小不点儿这么好。”
想起谢流年捧着小脑袋装头疼的敬爱模样,谢四爷心中轻柔嫩软。“我去墨耕堂。”他站起家,脸上有淡淡笑意,“做先生去。”南宁侯府、靖宁侯府都要出才子了,张屷和岳澄一个比一个勤奋,这会子还没走呢。
四太太送他到门口,殷勤拜托,“澄哥儿的功课,玉郎定要多操操心。大姐姐回回见我都提呢,就盼着澄哥儿长进有出息。”岳澄如果读誊写字上了瘾,必定就不惦记上疆场砍人了,也就不会有伤害。
岳澄只好站起家告别,岳池殷勤送他出去,“阿澄,赶明儿你再来,跟我挤着睡。”岳澄高欢畅兴承诺了,出门上了马,回靖宁侯府去了。
不过,比及爷俩轻飘飘如树叶般落在谢府静馨院,瞥见夜色中悄悄独立的谢四爷,都斯斯文文、彬彬有礼的,“晚鸿放心,拂晓必然回。”谢四爷没说话,也没动,张雱矫饰轻功,如一缕轻烟般飘入房中,抱着笑咪咪的谢流年又如一缕轻烟般飘出来。沈迈真想顿脚,阿雱啊,你如何能一小我偷呢,另有阿爹呢,阿爹也要偷。
“嗯,有点儿。”
谢四爷浅笑应下。正待要走,四太太又拉着他交代,“另有屷哥儿,玉郎也好生管束,宁肯做个严师。”既然收了做门生,总要摆出教员的款儿来呀。
“胡说!我爹爹是世上最好的爹爹!”谢流年气呼呼站了起来,保卫谢四爷的名誉,“他是至心疼爱我的,必然会承诺!”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爹爹您听听,我对您是多么的有信心啊,您可千万不能让我绝望。
岳澄个子高大,蹲下来笑咪咪逗谢流年,“小七掉金豆豆了?”令媛蜜斯家掉眼泪,那可不是金豆豆么,哈哈哈。这么贪玩,字没练好便跑出来乱逛,挨骂了吧?傻小七。
四太太娇嗔的看了眼丈夫,“晓得了。”内心甜丝丝的。父亲一贯赏识玉郎这风骚名流的半子,玉郎也恭敬儒雅端方的岳父,翁婿相得,甚好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想把诡计狡计跳畴昔啊
“本来如此。”谢延年、谢棠年、岳澄都明白了。本来这两个小调皮溜出来玩耍,还是被教员逮着给上课了!也行,寓教于乐,不拘一格,没准儿这两个小调皮就此能开了窍呢。
谢流年气的小脸通红,张屷忙跟着站起来柔声安抚她,“好好好,小不点儿,我晓得了。去世叔是好爹爹,必然会承诺,必然会承诺。小不点儿乖,不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