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太太明知她另有公婆在堂,不便久留,也没多说甚么,只交代“若闲了,常返来瞧我。”谢寿含笑应下,带着女儿、侄女施礼告别,大太太、四太太带着女孩儿们送至垂花门,方挥泪而别。

“同僚赠妾,我都推了。”谢四爷握住四太太的纤纤玉手,眼神很和顺,“我有你,有阿昭、阿离,于愿足矣。”已经三子两女了,纳的甚么妾,多余。

“都说过些甚么?”

这晚谢四爷被分到了静馨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们已经隔了不知多少个秋。”谢流年寂静说道:“两位,我不打搅了。”姿式美好的微微曲了曲膝,昂着小脑袋走了。

“咳,甭提了。”谢寿很无法,“我们家,您还不晓得么?自家人丁本就多,又常有借住的亲戚。这两位,虽一名姓秦,一名姓江,倒是长年住在郁家。”美其名曰伴随姑母。

第二天谢四爷来的早,见他的宝贝女儿注释雅斯文的吃着一只粉红色的番柿,很享用的模样。见谢四爷过来,热忱的递给他一个,“很新奇,才摘下的。”

谢流年伸手指指,“爹爹,另有这里。”没擦洁净。

“张乃山送的。”谢流年不经意说道。

哺时,谢寿恋恋不舍的起家告别,“真不想走,还是家里好。”做姑奶奶多娇贵,百口人都让着宠着。做人儿媳么,那但是个苦差使。

正说着话,四太太、谢家三位小女人陪着郁家三位大女人返来了。“戏好不好听啊?”谢老太太慈爱的问郁妍。郁妍笑吟吟连连点头,“好听!”是驰名的徵班呢,怎能不好听。

“这个么,却也难。”大太太微微一笑,“哪个端庄人家情愿无缘无端娶二房的?”除非是无子,或正室有恶疾,或正室不贤惠,或正室不得公婆丈夫的欢心,却又休不得,才会出此下策罢。不然,正室好端端的,要二房做甚么?极易乱家。

“小七迩来读甚么书?”晚餐后,谢四爷闲闲问道。他这些光阴只在萱晖堂见过女儿,已好久没给她讲过书了。

“提及来也是不幸人。”大太太点头感喟,“家中虽式微了,自小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这会子她们没家世没嫁妆,高门大户的婚事不易说,嫁到贫寒人家又吃不得那份苦。如此,只好委身屈就。”又或许有狠父奸兄的,巴不得拿她们卖了,好得些银钱使使。或献给上峰,得些关照。

谢流年歪着小脑袋想了想,“不记得了。”隔三差五的老见面,谁记得是哪天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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