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上好的送去贡献谢老太爷、谢老太太,大太太处当然也少不了,也是上上份儿。三太太离的远,些须微薄之物,便不去烦她了。
“像阿冰那样岂不是好?近近的嫁在京中,夫家和娘家只隔着五条街。”韩老太太抱怨道。她所说的阿冰,就是四太太的大堂姐,嫁给靖宁侯府嫡次子岳霆。
公然谢四爷并无贰言,“甚好。”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已经教了张屷,再多教岳澄也不算甚么。靖宁侯府后辈教养都不差,也不必担忧他带坏两个儿子。
“还是锦儿最好!”谢延年和岳澄满口夸奖谢锦年,净了手,坐在案几旁用点心。谢棠年、张屷彬彬有礼的道了谢,持续专注的练字。
四太太和大堂姐韩氏同在京中,公婆又都慈爱宽和,天然少不了经常见面。比及姐妹二人又见了面,四太太不免提起,“南宁侯府的三公子,年纪虽小,倒是知书达礼的。延儿和他一处上学,一处临贴,常常夸奖于他。”张屷和谢延年、谢棠年一样在国子监公理堂就学,既是同窗,又是老友。
“当年为你议婚,明显安阳侯府、富阳侯府也有佳后辈,他恰好不准!说甚么公侯伯府后辈大多纨绔。”韩老太太委曲之下,回想起陈年旧事,“成果可好,硬是把你许给了谢家,咱娘儿俩三五年的方才见着一回!”幸亏半子高中鼎甲做了京官,要不然,还是是母女分离。
谢延年、谢棠年拱手笑道:“草字益之。”“草字损之。”也报上表字。男孩子十二三岁有表字的多了,也不知二表哥笑甚么,有甚么好笑的。他又大得了多少不成?也不过是十五岁的少年。
当然儿子也是极好的,可毕竟没有女儿知心。自家宗子泽哥儿颇类乃父,普通是醉心于武功,普通是心心念念要上疆场。次子澄哥儿是泽哥儿的跟屁虫,泽哥儿说甚么,他便也说甚么。泽哥儿想上疆场,他便也想上疆场。
四太太抿嘴笑笑,“我归去跟他说。”想来玉郎定会应许。大堂姐的夫家侄子都能收,亲生儿子天然更加能收。南宁侯府后辈能收,靖宁侯府后辈天然也能收。
谢延年看到新奇番柿,笑道:“小七最爱吃这个。”见天儿的吃也吃不腻,还折腾着命人做成番柿炒鸡蛋,番柿豆腐,番柿鱼,疙瘩汤。还别说,味道真是不坏。
张屷回到南宁侯府,闷闷的,“娘亲,小不点儿不欢愉,她很少笑。”畴前小不点儿笑的多么天真天真,现在却不是,她偶尔也笑,笑容却不复是无忧无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