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姑笑道:“明月女民气肠好,给我的衣裳都是挑贵重的外相衣裳,大毛小毛都非常罕见,面料也精彩非常。除了拿出来晾晒,我一件都没穿过,白放着可惜,换个面子,外头再罩件褂子就不惹人重视了。如果没有袁大伯送的皮子,我就把那些衣裳拆了,皮子攒起来给我们一家四口和满仓每人做一身冬衣。”现在倒免得她拆皮子了。

云天瑞这两日一边安抚老母和妻儿,一边措置补偿事件,已将府城里的宅子卖了,妻母的金饰也都当了,凑上家里的积储一百多两,已经还了四百两,还欠四百两。

诸事齐备,到十月中旬,张家仍未收到云掌柜的复书,反倒迎来了云天瑞的报丧。

趁着寒冬,父子二人又把门窗加固了一下,筹办了很多箭矢藏在地窖里,可惜朝廷有规定,铁匠铺子又都是朝廷名下,铁制箭头的箭矢数量未几。

老张返来时,板车上拉了很多没开封的酒坛子。

张硕听得晕头转向,很多东西他都听不懂,更加对读书科举感到畏敬。

秀姑柔声道:“袁大伯不是送了我一套金金饰吗?又是金子又是宝石,约莫能典当很多银子,我手里别的两套金金饰也都拿去当了,我们村落人家着合用不到这些,不敷再从别家借点凑上,借给云兄弟还债。不是我不想动用咱家的积储,只是我们不想让别人晓得我们家有钱,作作模样。如果云兄弟不美意义接管,就把他们家的地契押在我们家里,地由他们种着,免得没有进项没法过日子,比卖给别人强,等他们还清了银子我们再把地契还给他们。”

“明儿进城我们留意一下府城有没有动静传来,毕竟知府家是王家的亲戚,他们如有行动,我们能猜想几分。”秀姑发起道,知府主掌州府诸般事件,战乱将起,他必定要变更府城兵力戍守城池,盘问来往过客,以免混进特工。

袁霸在信中表示对弟妹归天的记念,又贺老张另娶佳妇,可惜儿子位列御史之职,实在获咎了很多人,他们家人不敢等闲离京,唯有送些礼品聊表情意。礼品不是只给老张一家,其他的结拜兄弟家中都有份,每一份都标了签子。

鞑子兵?是关外白山黑水那一支吧?

怪不得周秀才这么久了还是秀才,沈童生还是童生,本来秀才举人竟是这么难考,连秀才他们桐城一年才有两个名额,更别提三年一次的才气考的举人了。一县之城,一万多户人家,成千上百的学子,每年竟然只登科两名秀才,壮壮测验时得打败上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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