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实在我信赖。康子歌的能量远非我一个小妇人所能设想。
恰好坏脾气的康子歌又加了一句:“起码共同床共枕两次了,算了。”
“我不要了,你收着吧。”
“非要这么说吗?如果热诚我便能够还我钱,那现在也充足了。”
康子歌,请你带着恶棍的文雅,滚蛋!
康子歌深吸一口气:“起码你能够好好说话。”
我解开保险带就要下车,康子歌一把拽住我:“你想想清楚。明天状师办完手续,这屋子和你半毛钱干系都没了。”
我的眼泪竟然没有变得更澎湃,反而垂垂沉着下来。低头沉默很久,或许他就是如许看我的,他觉得我明天早晨与他东风二度,就和那晚餐,那生日一样,是我的图谋。
我紧盯着他,前所未有的绝望垂垂包抄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