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堕入旖旎的胡想一分钟,随即,一个声音在心中响起。

说罢,竟回身就出了门。他的腿那么长,大步流星地出去,我连追都来不及。

这是甚么意义?

“叮”一声,康子歌将一把钥匙扔在茶几上。

康子歌的把戏实在太多,我一个音乐教员……一个被陶炼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妇女……实在应接不暇。

如果没有这些款项上的纠葛,如果他真的对我有等候,或许……或许……能够……

有本领来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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